”
还以为什么好主意,搞了半天是这种只能用来听的计划,方譬登时没了兴趣。
找那些当官的藏钱的地方确实能挣不少,但是要怎么找?花多久时间去找?
何况,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吕文德和那戴将军一样,喜欢把钱分散藏着还放家外面一份。
若是埋在自家卧室地砖下面,难不成还要方譬大晚上不睡觉,带个铁锹过去掀地板吗?
看着方譬毫不在意的模样,吴葵笑道:“少侠误会了,小人怎么会说废话来耽搁时间。”
“小人还在贩书的那段日子里,听过不少趣闻;这些狗官每次聚群吃酒之后必定会有钱财走动,但那些狗官却又不敢直接带回府邸,只能先藏于隐蔽之处,隔上一段时日再派心腹去取。”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等他们喝酒?还不是一样可遇不可求?”
方譬依旧是提不起兴趣,他讨厌等一些不确定时间和结果的东西,很容易浪费时间,还一无所获。
“不,少侠,我们大可以给两方同时送去请帖,小官会以为大官想索贿,大官也必然会认为小官会行贿,我们正好趁机动手。”
“嗯?”
突然觉得这个套路在哪儿听过,方譬仔细看了看吴葵,说道:“这么说,你对襄阳的大小官员很熟?”
“即便不是全部,也识得八九成,毕竟小人以前做的生意,也不只是贩书。”
“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妨玩的更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