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他长得是挺不错的。”云团点点头。
江安隐来了兴趣,凑近了头压低了声音,“你觉得他和荣亲王小世子比,谁更好看?”
云团也压低了声音,“哎呀这可不好比呀。”
江安隐道:“咱们说悄悄话,没关系哒。”
“嘻嘻嘻,”云团小声说,“我觉得两个人风格不同,谢征是端方公子,沈长洲是放荡不羁。”
江安隐连连点头,“我也觉得!谢征小世子就跟我爹似的,不过端方的太多了,我更喜欢沈长洲那种风格的,你更喜欢哪个?”
云团:“我都喜欢!不过还有更好看的。”
江安隐震惊:“谁呀?咱们书院的那几个,我看一个也比不上。”
“是你没见过的,我表哥魏玄,他平日眼睛蒙着布,所以你没见过他真容,长得真是十分好看,兼有谢和沈两者的长处。”
“真的?若有机会我见一见。”
云团噎住了,现在怕是,摘下眼罩要吓你一跳。
“你们家的沈长洲,是什么来历呀?”江安隐又问。
“他呀,是一个小流浪,我们家进京路上收留的,但是他有一身的好功夫,会轻功,能飞檐走壁呢。”
“哇——”江安隐更惊讶了,“怪不得能接住我呢。”
云团瞅瞅她,“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白玉成看不上,看上了这个小流浪?你娘要是知道了,可要气死了。”
江安隐惊讶的嘴巴僵住,随即哈哈笑两声,“怎么可能呢?我就是要感谢一下他的救命之恩。”
两个小姐妹嘻嘻哈哈说了会悄悄话,临贺和虞忆就来了。
宴请流程基本都是一样,吃吃喝喝玩玩。临贺公主领着大家玩投壶,游戏正在激烈进行中。
江安隐对这游戏不感兴趣,她悄悄叫了小桃抱了东西跟她出门。
江府门外,果然沈长洲在自家马车前无聊坐着,怀里抱着一包东西在吃。
“喂,你过来。”江安隐朝沈长洲招招手,将他叫到一个角落里,这里江府的门卫看不到。
“江小姐,上次还没被我吓到吗?”沈长洲抱着胳膊,垂眸看眼前的江安隐。
小桃看得牙根直痒痒。
“我胆子没那么小,”江安隐面带讨好的笑容,“我知道你会功夫,所以我有件好东西要给你。”
她从小桃怀里抽出一把宝剑,“你看,这是我爹给我寻来的宝剑,名叫步影,爹说它削铁如泥,我用不着,送给你吧。”
沈长洲觉得这比那些珠宝可好多了,接了来看,那剑鞘上面也是镶嵌着珍珠宝石,抽出剑来,果然寒光四溢。
“是把好剑,可是我使不惯剑,我习惯用刀。”他把剑扔回江安隐怀里,沉重的剑差点将她砸倒。
小桃发飙:“你个臭马车夫,给脸不要脸!你敢对我们小姐这个态度,回头我告诉夫人去!”
沈长洲晃晃脑袋,“好啊,你去说呀,就说你家小姐的救命恩人不收她的谢礼,你们就要砍了救命恩人的脑袋。”
小桃:……
她挥舞着拳头,“我告诉你,要不是你救了我们家小姐,我家小姐早给你剁成肉酱——”
江安隐赶紧捂住她的嘴,“我有那么残暴吗?你说的是临贺公主吧?”
小桃大惑不解,小姐这是中了邪了?
“安隐姑娘——”
忽然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呼喊,江安隐还没有看清来人,就被冲过来的一个人紧紧抓住两臂,用力摇晃,抓得她都疼了。
小桃被那人一股大力给撞到一旁,脑袋摔在树干上,摔得眼冒金星爬不起来。
江安隐抬眼一看,不是别人,是白玉成。
他面容憔悴,嘴唇发白,两鬓的头发也散乱了一些下来,眼睛却如同着火似的紧紧盯着她。
“这些天你怎么都不见我?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去府上找你,你娘却说不认识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两手如鹰爪一般枯瘦却有力度,抓得江安隐丝毫挣脱不开。
江安隐害怕起来,呜呜哭道:“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不是说倾心于我吗?我为了你拒绝了曹姑娘!”
“我没说过啊,这都是演戏,你去问公主吧。”
“演戏?演什么戏?”
江安隐被他癫狂的样子吓坏了,哇哇大哭起来,刚要喊娘,忽然她感觉自己被人从后面拖起来,面前的白玉成被飞踹一脚,直直向后滚去。
沈长洲将她放到小桃身边,挡在白玉成面前,“好小子,你敢找到这里?”
白玉成爬起来,认出他是那天的艄公,“你,你是划船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都说了是演戏,寒山寺那天的偶遇,还有你去江府见到的袁夫人,都是我们安排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