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国师若将这件事情告诉陛下,恐怕到时不管自己再怎么苦苦哀求,陛下都不会再帮自己任何的忙。
一念至此,心中自然惶恐不安,“此事事关我等性命,还请公公能代为传达,日后必少不了您的好。”
昌平侯说到这,深深鞠了一躬,行了个礼。
不管怎么说,这小太监也仅仅只是一个太监罢了。
现在,竟
然能让侯爷对自己如此,他又怎能不慌?
“侯爷,奴才可以为您代为传达,但这最终结果如何,陛下是否召见,那就不是我们能说的算的。”
说完,他匆匆忙忙将此事告知皇帝。
听到这话,皇帝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国师,“依国师所言,现在应当如何处理?”
国师微微鞠了一躬,“回陛下的话,依臣所见,咱们直接与昌平侯对话,将此事说清,想必侯爷也能理解。”
皇帝也不想从中作难,“让昌平侯去御书房觐见。”
听到这话,手下太监赶忙点头,随即将昌平侯带到了御书房中。
昌平侯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着响头。
“陛下,还请陛下能够帮助。”
皇上见状,眉头一锁。侧过身来望着国师。
“此事当真无解?”
“自然还有得解!”国师说完,半跪在地,看着皇上轻声开口,“只是此事卑职无能,必须要交给负责深厚之人,由他处理自然更好?”
“若是如此,那你应当召顾云霓来吧!你们毕竟父女一场,亲情厚泽,无人可依,所以你若去说,也许会比我们更加合适一些,至于顾云霓是否愿意,那便不是我们能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