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衿,你快起来!”鞠幼用力扯开被子,“我晚上要在这个房间直播,你去客厅里待着。”
闻衿睡眼迷蒙坐起来,看了眼时间,挠了挠头发说:“现在才晚上10:00,还早着呢。”
说完,又躺了回去。
为了保证手工香历史故事的直播效果,一致讨论决定11:30开播,趁着人们准备入睡前的半个小时时间试验。
闻衿又躺了回去,阖上双眼,盖上被子蒙住脑袋。
鞠幼累得在床边叉腰站着,“我说你什么毛病,放着一百多平的公寓不住,反而来这抢我的床?你还想不想拯救工坊了?”
闻衿掀开被子:“你不是说,每次都是你来我家住吗?这次我主动过来,你还不乐意了?”
鞠幼翻了个白眼:“我还不知道你?来我家住,还要自己带床单被罩,觉得麻烦才不怎么来的。这次你什么都没带,连换洗的衣服你都没拿,就人过来了。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闻衿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说:“没有,就是觉得上次因为我妈的事凶了你,想跟你多增进增进感情。”
上次,闻江山为了逼她跟周泽淮订婚,把闻母直接抓走。鞠幼不想让她搭进后半辈子的幸福,所以拦了她。
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事出在谁身上谁着急。
“少跟我废话。”鞠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在躲什么人!”
闻衿不说话了,似乎是睡着了。
鞠幼挑眉,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慢慢爬上了床。
闻衿感觉,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紧接着,她的侧肋被猛然一抓,她瞬间睁开眼睛,捂着腰在床上扭得像麻花。
“好好好,我投降,我现在就起床。”闻衿被痒出了泪水。
只有鞠幼知道这个位置有痒痒肉。
鞠幼手上动作不停,显然是不准备放过她:“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在躲什么人?”
闻衿直接翻身下床逃离她的魔抓:“哪有,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说完,她起身去了客厅。
闻衿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还能躲谁?
当然是陈以乘了!
自从她撩.拨成功,陈以乘就像是破了戒似的,每天见面第一件事,就是接吻。
如果只是像电视剧里的男女主一样,像问候一般地简单亲吻,她根本不会躲着他。
但每次一亲就是半个小时起步,而且她发现,陈以乘亲吻时有个小习惯,老爱摩.挲兄部轮廓。
既不冒犯,却又让她神魂颠倒。
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总能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想要更进一步。
她和他才刚开始谈,还没到坦诚相见的时候,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在他的诱.惑下,什么都交代了,所以才跑到鞠幼这儿来躲几天。
按照陈以乘的性格,当然不会乖乖放她走,所以她说鞠幼马上要直播了,可这次直播关键很多人的成败,所以想要尽善尽美请她查漏补缺,哪怕是在旁边守着,鞠幼也会安心不少。
陈以乘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她来。
每天的视频电话是必不可少的,但她好不容易暂时“逃”出来,当然不会让他再盯着自己,于是每天找借口,说在忙,当然他也能理解。
毕竟每次的电话她都接了,不会让他找不到人。
鞠幼在里面一边又一边的练习声调,以求一会儿能以最完美的状态打响第一发子弹。
叮咚——
鞠幼的手机进来一条消息。
她拿起来一看,带着好奇微微蹙眉,看了眼坐在客厅的闻衿,顿时笑了起来。
随即,又投入准备中。
这次直播是不露脸的,单凭声音出击。
鞠幼练了一会儿之后,出去对闻衿忐忑地说:“你说我能行吗?”
闻衿拉着她在旁边坐下来:“你不行,谁行?在我们面前,只有你是最专业的。而且任何事情,我们无法百分百预料结果,但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然后坦然接受结果,最后再次逆风启航,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是怕辜负大家的期望。”鞠幼低下头说,“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我到是没什么顾虑。”
闻衿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说:“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热爱可抵万难’,你辗转多家公司,却一直没有跳槽到别的行业,这已经说明,你成功了一半。”
鞠幼笑了起来:“那如果成功了,你能请我去泡温泉吗?”
这话转的太快,让闻衿感觉有点奇怪,但马上就要直播了,不能打击鞠幼的自信心,她一口答应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后。
时间终于来到了11:30。
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