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也买不起,这便使得耕种的效率很低。我们买回来,交给百姓养,一来可以解决劳力问题,二来还可以为府里创收,算是一举两得。”
“想法很好,但是一定要有详细的实施过程和监管措施,要不然,小心善法变恶法,本来想造福百姓,结果却成了祸害百姓了。”萧诚叮嘱道。
“这个你放心,官府宁可不赚钱,只要保本就好。”罗纲笑道:“主要还是为了解决百姓劳力问题,有了大型牲畜,家里即便劳力不足,也可以把田种好,有了收成,官府就有税收,地方之上就稳定,总之,我们是不会吃亏的。”
“有想法,就去干!”萧诚笑道:“毕节府到时候成了咱们贵州路上六府三州的标杆,我把其它几个地方的主官都带到你这里来参观,说不定到时候大师兄还把广南西路的官儿也带来,到时候,你可就名满天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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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面,想想都壮观!”罗纲摸着下巴,满脸憧憬:“到时候我一定得好好地自我夸耀一番!”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都是放声大笑起来。
“这件事,我准备也交给罗信来办!”
“你另找人吧,他有别的安排了!”
“一事不烦二主,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土改的后续事宜,由他来做,事半功倍。”
“你不是想要大型牲畜吗,这件事他要是去办好了,说不定你不用钱都能弄到大批的大型徨畜!”
两人说到这里,罗纲却是一怔神:“叙州那边的事?不是说罗杓已经准备投奔我们了吗?”
萧诚嘿嘿一笑,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他想投降,也得我愿意接收啊!”
罗纲脸色微变。
“你......”
他悟出了萧诚这句话里头的意思。
“这一次王独出兵叙州,我有好几个没想到啊!”萧诚道:“一个没有想到是,这个罗杓居然这么早就开始在昭通会盟了,这让他聚集起了如此多的兵马,使王柱范一飞的行动遇到了极大的阻碍,弄得现在这么不上不下,也不知到是算成功还是算失败。”
“当然是成功,连罗杓都活捉了!”罗纲有些不满,“你不能鸡蛋里挑骨头。”
萧诚一笑,接着道:“第二个没有想到,就是罗杓在叙州居然有如此的威信,一呼百应,嘿嘿,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于叙州,你说,我放心吗?他的投降有几分是被迫,有几分又是真心实意呢?如果某个时候,这个家伙又想造反了,是不是振臂一呼,又是从者云集呢?”
“所以,你要做掉他?”罗纲轻声问道。
“当然!”萧诚理所当然地道。
“他现在虽然被王柱与范一飞掌握在手中,但王柱与范一飞也在他的部下的包围当中,这是投鼠忌器,我不认为你为会了一个罗杓而放弃王柱与范一飞。”
“所以我让罗信去办这件事情。”萧诚笑道:“我到毕节来,是给罗杓吃一个定心丸,告诉他,我很欣赏他,我准备与他谈一谈。”
“然后呢?”
“叙州三路蛮。石门蕃部只不过是其中一部而已,还有南广,马湖。”萧诚道:“这一次围困王柱范一飞的,只是石门蕃部,南广呢,马湖呢?昭通会盟,他们在,王柱范一飞发动袭击的时候,他们在,接下来呢,他们去了那里?”
“他们在观望!”罗纲道。
“对,他们在观望!”萧诚点头:“所以罗信此去,说服南广,马湖投奔我们,斩罗杓双臂,怂恿他们攻击罗杓老窝昭通,接下来再分化石门蕃部下各部族。”
罗纲微微点头:“南广马湖两部,本来就是畏罗杓之强而臣服于他,现在我们表现得比他们更强,让他们倒向我们,倒也不难,只是这样跳来跳去的家伙,你相信吗?”
“信不信的不重要!”萧诚冷笑:“让他们与石门蕃部打起来就好了。战事一开,血仇一旦结下,可就没完没了啦!”
“罗杓这里怎么办?”
“天狼军还有两千余人在这里,韩锬的麾下正在一批批调来。”萧诚道:“到时候把石门蕃部在镇雄的精锐一围,再将罗杓的脑袋砍罗,他们还能翻起花儿来吧?等到他们三部打个死去活来之后,我们再来收拾残局吧!到时候不管马湖也好,南广也罢,还是石门蕃部,都已经不足为患,而且彼此之间还互相仇恨,我们就可以放心地将他们纳入到治下了。”
“明白了!”
两天之后,风尘仆仆的罗信站在了萧诚的面前。
“此行有凶险!”萧诚直言不讳地道:“你也可以拒绝。”
罗信摇摇头,怎么可能拒绝?上了这条船,那就得跟着这条船一起沉浮。
作为这条船上的最基层的水手,你怎么可能拒绝船长的工作安排,虽然船长说你可以拒绝。
不过风险与机遇向来是并存的。
这条船上的水手现在还不多,将来说不定会发展成一只船队,到时候,作为这条船上精英骨干力量的自己,也有可能独立地指挥一条船。
人一生选择的机会,就那么廖廖无几的几次,选对了,那便是通天大道宽又直。
“大饼可以随便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