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门的修士显然是不愿意束手就擒的,且从这位修士的反应之中,赵守寿也可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即在这门派之中一定是有一些秘密存在的,哪怕他们一直在极力的进行反对,依然不会有半点影响。
一位元婴后期修士宁愿在一座四阶防护大阵的保护之下,不惜一切代价与一位化神期修士为敌。
任何一位修士对于元婴到化神之间的距离都是有一个明确认知的,这根本不是数量和大阵可以平衡的。
这位元婴后期明知这种双方之间实力的差距,依然不愿意轻易交出所谓的宝物,说明其中一定有一个更大的秘密。
因此这位修士看似决死一击的坚决状态之上,不仅未曾起到应有的作用,反倒是将他心中的兴趣彻底激发起来。
“也罢,既然小友想要试一试赵某人的分量,某自然也是不介意的,不知这一个大阵能坚持多长的时间?”赵守寿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
五阶下品青灵剑吞吐着大量且浓郁的灵力化为一道流光,围绕着水蓝色的防御大阵不断旋转着,似乎在寻觅着可能存在的缺陷。
五阶中品紫盾珠在他的身前化为一柄门板一样的存在,随时在等待着来自大阵的反击,这并不是一件可以小觑的事情,大意失荆州,阴沟里翻船,化神修士并不是可肆意妄为的存在。
“诸位小友若是继续磨蹭下去,某手中的青灵剑可是已经按奈不住了”赵守寿依然未曾放弃,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
一个宗门在繁衍传承近万年的时间,又岂能真的没有一点底牌?一旦发生激战,赵守寿并无全身而退的把握。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旦战斗爆发说不得在不远处也会引起一些修士的注意,赵守寿可不愿与人分享自身的战利品。
“前辈若是愿意撤离,流沙门愿意奉上一笔极品灵石作为感谢,若是真的想要入侵流沙门,还请尽管出手便是?”似乎是赵守寿的退让反而给了他们更多的信心,准备以防护大阵为依据,凝聚宗门的力量,妄图不自量力挑衅越阶而战试图将一位化神初期修士彻底击败,保住宗门的传承以及最重要的宝物。
“既然诸位小友一心想要试一试化神期修士的分量,某也一定不会让诸位失望的”赵守寿语气虽说依然平静,可是脸上一闪而逝的怒气却是清晰可见的。
“青灵剑,出”赵守寿一声大喝,一直在围绕着防护大阵转圈的飞剑,化为一道足足有数丈宽的蓝色光芒,狠狠撞击在蓝色光幕之上。
双方之间的碰撞并未爆发出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的响声,反倒是就像什么都未曾发生一般,除了防御光罩之上一个明显凹陷的并且出现层层裂纹就像是鸡蛋壳一样的存在,并无其它反应。
在水蓝色的防御大阵内,一位元婴初期修士,在青灵剑进攻力量的反噬之下,口、鼻、双耳之中有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身躯本体更是倒飞而回,瘫倒在大地之上生死不知,唯一的生命特征只有偶尔起伏的胸口。
除了这一位元婴初期修士之外,剩余的修士在反噬之力的作用下也是各有伤势,至于作为辅助力量参加的金丹期、筑基期修士更是不知有多少死于非命。
“凝合力,大阵逆转,水蓝光幕,反击”为首的元婴后期修士对于这种情况早有准备,顾不上心疼,反而是强行操纵着已经逆转的大阵,喷出一股股水蓝色的力量,逆行而来向着他的方向。
流沙门的修士虽说恐惧,可是既然做出现在的选择,一切自然是有所准备的,在元婴后期修士的操纵之下,反击也算是果断有力。
“竟然懂得将如此多的不同源的力量重新凝聚在一起的功法,流沙门果然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在紫盾珠的抵挡之下,水蓝色的光幕并未造成实质性的影响,只是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而已。
赵守寿的进攻自然不会这般简单,青灵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光芒,果断向着大阵逆转的位置展开下一轮凌厉的进攻。
紫盾珠也并不是单纯用来防御的,在他的操纵之下,表面之上很快长出一根根尖刺,很快变成头颅一般大小化为一道流星撞击而来。
流沙门的防御大阵经过层层加固之后固然是拥有不菲的威力,可是在两件五阶灵宝的进攻之下依然是不够看的。
“咔嚓”随着一声脆响传来,就像是撕裂的碎纸一般,整个水蓝色的光罩之上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并且化为一片片星光爆裂开来,就像是天空之中落下一片水蓝色的特殊水灵力一般。
赵守寿与流沙门之间的战斗开始的突兀,结束的同样也是迅速的,当防御大阵破碎之后,意味着这场战斗已经画上一个句号。
且不说这些隶属于流沙门的修士在方才的战斗之中或多或少都受到一些伤势,在失去最大的庇佑之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
当然赵守寿并不是弑杀之人,虽说在刚才的战斗之中,这些修士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可是这种影响是极为有限的。
他前来此地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探究流沙门每一代都会拥有元婴后期修士坐镇的根源,除了一些元婴中后期为首的修士一一猎杀之外,尚且留下一位元婴初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