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和果郡王进来正看见张若琪抱着太后的胳膊撒娇。
见有人进来,张若琪赶忙起来行礼退后。
雍正二人给太后请安后。
太后开口问道:“皇帝和老十七怎么一起过来了?”
果郡王见雍正没有开口,便道:“儿臣和皇兄散步时听见琴声,知道是皇额娘在游湖,就过来给皇额娘请个安。”
雍正这才开口说话:“湖上凉爽宜人,湖面开阔让人看着就心里敞亮,皇额娘正应该没事出来逛逛,想必身体能更好些。”
太后笑得慈祥:“皇帝说的确有道理,哀家素日不爱动弹,今日真出门了也觉得不错。”
果郡王看了一圈道:“刚刚的《醉渔唱晚》是何人所奏?”
张若琪听他问起,上前回话:“回禀王爷,是奴才。”
果郡王看着她稀奇道:“本王原来只知道你骑射功夫了得,没想到琴居然弹的也不错,你十三岁就进宫了,那这进宫前,你的课业怕是要赶上宫里皇子们的课业重了吧!”
张若琪一直低着头,心里有些不高兴被打扰了,还不敢让人知道自己不高兴,难受死了。
忍着脾气回复果郡王:“王爷说笑了,骑射是蹭奴才哥哥的课跟武师傅学的,练的好大概是天赋,奴才没学多久,以后也动不得弓箭了。
琴是和嫂子玩闹时学的,家里没请过师傅特意学这些。弹的一般,当不得王爷夸奖。”
听她这么说,果郡王倒是收起了有些略显轻浮的举止,感叹道:“若是这样姑娘确实天赋异禀,聪慧过人,只是可惜了,应了那句慧极必伤。”
张若琪听了,没有再接话,只退到了太后身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他有病吧,他就是有病吧,当着人面说你这个人可惜了,那么聪明竟然身体不好,有这么戳人伤疤的么?她一个装病的都气的不行,这要是真有病的,不得被气死!她又没得罪过果郡王。”
因为雍正和果郡王的加入,后面的时间变得索然无味。
这次的出游又是以失败告终,身体倒是不累,但是心累啊。
虽然有儿子陪着,但是张若琪看着,太后好像在心里也很嫌弃他,不太高兴被打扰的样子。
……
那天过后,极大的打击了太后和张若琪出去的积极性。
张若琪决定给自己和太后找点事情做。
这天吃完药,张若琪问太后:“主子会蒙语吗?奴才想学。”
“会,你想学?”
张若琪猛点头:“想”
太后笑道:“左右无事,你又不愿意出去玩,学点什么也好。”
说起蒙语太后难得的和张若琪说起以前的事:“先帝时的太后,孝惠章皇后是蒙古人,只会说蒙语。
哀家刚刚封嫔的时候,去给太后请安,只会几句简单的问候语,略坐一下就没话说了,只能告辞。
后来哀家生了小五,出了月子就被先帝抱给太后扶养,太后慈和,并不禁止我去探望小五,可是言语不通终究是多有不便。
哀家为了能在太后宫里多待一会,特地找了个蒙古嬷嬷,学了很久呢。”
张若琪正听得入神,听到外面有动静,却没人通报,用神识一看,雍正就站在外面,宫人跪了一地,没人出声。
知道他这是又在偷听了,也知道他对太后一直有心结,觉得太后偏心十四爷。
张若琪眼睛转了转,既然喜欢偷听那就多听些。
于是对着太后道:“做主子的孩子真幸福,主子对孩子真好。”
起身点了有些催眠作用的香,引着太后多说些,今日天时地利,太后回忆起过往,不然那些陈年旧事太后很少会说。
太后苦笑:“哀家命不好,连累的自己的孩子们就算生在皇家也要跟着受苦。”
张若琪用神识观察到雍正的神色,见他肯定又多心了,太后说的是所有孩子,看他的样子只以为说的是十四爷一人。
于是张若琪问太后:“皇上是天子,怎么会命苦呢?”
太后眼神有些迷离道:“你不知道这里多少前尘往事,哀家当日选秀和你当初一样,也是准备落选的。
只是被亲近之人出卖,他告诉我先帝不喜粉蓝色,所以选秀那日我穿了粉蓝色的衣裳,等待着被撂牌子,却被最爱粉蓝色的先帝一眼看中留在了宫中。
进宫后哀家才知道,我不过是被佟家选中了,为当时进宫多年无法怀孕的贵妃生个孩子的。”
大概是被熏香的作用影响,这些事又被压在心中太多年,太后伤心的掉下泪来。
擦了擦眼泪又接着说道:“生胤禛的时候九死一生,佟贵妃是打算去母留子的,幸亏当时接生嬷嬷里有一位受了阿玛的恩惠看顾我,发现不对及时制止了她们出手害我。
出了月子后佟贵妃把胤禛抱走了,并且不许哀家探望,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