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好玩!我们兄弟向来喜欢赌大赌险赌刺激……一般赌坊里那些,我们可不屑…..你们想出去,赌的简单了那岂不是我们吃亏…..
“直接说吧,你们想赌什么?”,丁弄影开口挑明。
”嘿嘿,这个丁姑娘也挺爽快的….我们就想来点不一样的….就赌你们最珍贵,最不愿放手的一样东西,人、物皆可…..“,谭不一说着说着,目光越来越亮,难掩心中兴奋之意。
丁弄影闻后,颇为不屑,心忖道:“这还不是我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说珍贵便珍贵,我说他是臭狗屎,他就是臭狗屎……”,当下立即开口道:“就依你说的来!!”
谭不一眉间眼角充满了狡黠,指着蔡不四,说道:”是不是珍贵的,我的这位兄弟可是能闻出来的,各位不要心存侥幸……“
但见棋盘之上,绿子、红子晶莹剔透,莹润发光,恍惚之间似有一群马在草场上胡乱奔跑。丁弄影信手两个骰子掷出,一共六点,她刚要移动棋子。池不三中指一弹,飞出一粒棋子打中她的手背。
丁弄影吃痛,瞪了他一眼,池不三笑嘻嘻的说道:“丁姑娘的赌注可还没拿出来….”,丁弄影随即从腰间缠绕的腰带中间抽出一柄软剑,弹出之际剑身在空中抖三抖,便可听到几声锐利的蜂鸣。此剑一出,丁月香忽然看向林渊明,似是疑惑,又是怀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丁弄影身上还藏了这样一柄剑….林渊明避开她的眼神,脸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见此情形,沈如晴在旁说道:“当真是把好剑,我以为她是用掌的,没想到身上还藏了一柄剑….”,“丁氏姐妹以大逆阴风掌出名,而那位林渊明是用剑的,林氏风流剑…..”,陈檀解释道。
“风流?我怎么没看出来,我看他眼睛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丁月香…..”,沈如晴说道。
蔡不四拿着那柄剑细细嗅了半天,夸口说道:“好剑!好剑!”,丁弄影似是得意,开口催促道:“那我可以落子了?”
蔡不四眼睛忽转了一圈,笑嘻嘻说道:“剑是好剑,却不是姑娘心中珍贵,这个赌注不成,不成…….”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们几个就是装神弄鬼,招摇撞骗….”,丁弄影气急差点一手掀翻棋盘。丁月香连忙制止,对蔡不四说道:“你既然有这本事,不如直说她珍视之物是什么,也免得大家猜来猜去浪费时间…..”
“你啊!”,蔡不四脱口而出。丁月香先是一愣,不明白其是何意,而丁弄影似乎是被人猜中了心思,又怕姐姐生气,面色微红,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敢回头看丁月香。
“荒唐!”,丁月香骂了一句,但见贪嗔痴财四人不停地催促,只好说:“好,既然你们说是我那便是我,赶快开始吧!”
丁弄影右手颤颤巍巍,没有了一开始冲劲和底气,叫人瞧破了心思,开始变得犹犹豫豫。几回合之后,不仅将自己的棋子落了单,还给人留下吃子的机会,接连落了下风。丁月香倒是不太在意,而林渊明似乎是急了心,隔空一掌将她欲要落的子以掌风推到了其他位置,随后走到她身边接替她继续下棋。
陈不二大喝一声,正要制止,蔡不四拦下他,小声说道:“无妨,反正这两人的赌注是一样的,谁下都一样,这三人也是有趣,丁姑娘和这男的心中珍视的都是丁月香,可丁月香珍视的却不是这俩人…..”
本来几回合下去,林渊明已然扳回几成,一听蔡不四和陈不二的对谈,心上就像忽然扎了一根刺,这根刺本不是这回扎进去的,而是原来就有的。他早就知晓丁月香心中装着光复玄空派的大事,一心想练就绝世武功,所以自己一直在四处搜罗武功秘籍给她,博得她的欢心,只希望她能转身看看自己。
可自从水镜剑谱出现后,她就一心想找到水镜剑谱,眼中再也看不到别的,她的心虽大却也只能装下玄空派。棋盘之上像是出现了海市辰楼,过往一幕幕接连上演,这些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上,此时刺痛的感觉又一次在心中蠕动。他心中自怨自艾,自叹自伤,忽然停下手中棋子,忍不住偷偷转头看了一眼丁月香。只见她目光凝聚,紧盯着的是他手中的棋子,没有分出一丝目光在他身上,喃喃道:“她心中从来没有我…..从前是….现在是…..”
忽地,林渊明仰天大笑,往事郁结于心此时再也压制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丁月香等人措手不及,沈如晴和陈檀也是一惊,未见双方出手,连暗器都未发现,怎么林渊明就重伤了?
只见贪嗔痴财四人甚是得意,却是毫不紧张,似是司空见惯。丁月香不明,自已一方接连折去两人,这四个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一袭紫衣似魅影闪至棋盘跟前,眼神中充满杀意,斥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几个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陈不二眉间八字越皱越深,是笑也似怒,说道:“丁舵主亲自来当然好!欢迎!欢迎!”
蔡不四立马凑到丁月香身边,用鼻子细细嗅了一圈,丁月香极力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