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竟生出了一些野望。
然而,还不等平南侯趁机筹划什么,赵嬷嬷就跑去京兆府敲鸣冤鼓了!
“……赵氏,你刚才说什么?本官没有听清楚,你、你再说一遍!”
京兆府尹向前探着身子,一双虎目不敢置信的盯着赵嬷嬷。
他不是没有听清赵嬷嬷的话,而、而是觉得不可思议。
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提醒自己,京兆府尹都想抬眼看看四周——
对啊!
这里是我的京兆府!
不是东市的戏台子,也不是西市的茶楼。
没有人唱戏,更没有人说书,而是有人来自首!
但、但,这个老奴妇说出来的话,怎么听着那般荒唐?
京兆府尹觉得,就是东西两市的戏班子、说书先生也编不出这样的段子。
“你说你偷偷调换了平南侯夫人的儿子?”
偷龙转凤?狸猫换太子?
京兆府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摇头。
不可能!
根本不可能啊。
侯府是什么地方?
当家主母生产,身边有多少服侍的人?
赵嬷嬷一个乳母,就算有些人脉,可也无法做到瞒天过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