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了。
她其他的类别的枪不是不会用,而是作为一名狙击手后她讲自己的练习重心都往A/W/P上靠,沙鹰的使用会稍显生疏。
距离开赛还有这么久,这些时间足够了,Toothless在心里想。
练习需适当,她懂劳逸结合这个道理,提高训练效率才是她所追求的。
她练得差不多后躺进了自己的新被窝里,周围陌生的环境更让她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放松。
床靠在房间的角落,她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房间整洁,墙壁刷的白漆只看得见角落像坐标轴一样的线条散向四周。
她怔怔对着墙壁的白光,几近出神,眼睛没有聚焦在某处。
她的思绪不由得又开始飘起来,以前她打女子联赛的时候,男队所有大型比赛她都会把比赛一一看完,demo几乎不落。如今,她也将踏上这片舞台。
HR男队今年的成绩一般,BLAST春季赛,他们小组赛就被淘汰了,成绩稍微好点的还是IEM卡托维兹,她记得,很艰难吃力的挺进了八强,最后回家的那场也是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战术、技术上的碾压,导致他们被当做玩具一样,对面的队伍高兴了,随意起来,开始浪了,就偶尔吃了小几分,而这些小几分又给对面队伍警醒,再以非常纪律严明的配合,拿了更多的分。
有点像龟兔赛跑,他们是那只龟,慢吞吞在后面爬着,而兔子见乌龟爬这么慢却兴致盎然停下来观看他的艰难努力,见乌龟又马上追上来,逗人玩似的,毫不费吹灰之力冲刺到了终点。
指挥和教练并没有换,战术上不会有质的飞跃,只有她自己是其中唯一的变数,且她还是不被重视的那一个。
怎么破局?她要如何发挥她的真正实力,如何激发自己更多的潜力?
思绪还在漫游,被子里突然开始“嗡嗡”震动了起来。
Toothless将手伸到被子里摸了摸,把手机捞了出来,解开锁。
“喂,妈妈。”
Toothless见妈妈发了个视频通话过来,她稍稍坐直了身体,躺在床头,将手机举起来,对准她的脸。
“云云,你在干嘛呀。”接通后,屏幕那边一张和蔼的脸跳了出来。
见是妈妈,Toothless的语气软和下来,带着她不自觉的软糯,“刚躺下呢,妈妈。”
Toothless本命叫谈允云,她妈妈习惯喊她的小名云云。
“云云,我看说你已经转到男队去打比赛了,妈妈看不来你们那边的新闻,最近才知道这回事,你在那边一切都还行吧。”那端的语气稍显关怀。
“我没事的妈妈,我一切都好,和以前一样的,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打而已。”
她的妈妈可能听到了些什么舆论,想问问她的情况。谈允云自从开始打比赛后就在国外,而女儿还在年纪尚小的时候就远离故土,奔向远处,一个人总是让人不放心,时不时会打个电话来问问。
当初打职业也是妈妈有所阻拦,她一个朴实小城长大的,总是为女儿的成长奔波的妇女,理解不了女儿所说的新兴职业,她只是觉得把游戏当做自己的职业是不务正业的事情,况且她又在国外打比赛,对于谈允云的母亲来说不亚于女儿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更是反对。
只不过谈允云的坚持,最终赛场上还是出现了Toothless这个ID。
她向来对妈妈报喜不报忧。
“你那边天气怎么样,我们这边很冷的,你那边冷吗?冷的话再穿厚一点的衣服...”
妈妈又开始絮絮叨叨,谈允云都一一应下,她这边天气和老家差不多冷,零下负一度,不过宿舍里有空调,调到适中温度。
说的差不多了,见妈妈还在关心着她的周遭,她忍不住提醒道:“妈妈,我这边差不多要十二点了。”
还沉浸在唠叨中的谈母忽然醒了过来似的“噢”了声,她看了看她身后,天还亮着。但女儿在国外那边已经要到半夜了,也只得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挂了视频后Toothless仍维持现状,半躺在床,手指尖滑动着手机屏幕,点开了一款视频软件,快速的打了几个字,跳转了国内一家老牌综艺出来。
今天的训练赛先不想那么多了,打算看会综艺就睡觉吧,路还长着,Toothless眨眨眼想。
她紧按平板旁的音量键,平板声音逐渐放大。
综艺点开,此时正播到被誉为主持界的常青树举着话筒给来他们节目的一众演员,标准化笑容,“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大家好,我在《神京梦诡录》里扮演鹤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