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府中一切似乎很正常?”
慕容泽回到府中,看到府中并没有什么情况,紧绷的心情就轻松了几分,看向慕容康。
慕容康皱了皱眉:“陛下这两年对慕容家越发忌惮,却在这个时候把我们父子俩都派出去,虽然看起来正常,可为父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慕容康有种十分厉害的直觉,他们慕容家树敌不少,凭着直觉,他才躲过了好几次暗杀。
因着这种直觉,慕容康躲过天启帝的眼线提前回来,并且动用手里头的关系才进了城。
“你去看看假山那边,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慕容泽点头出去,慕容康则是仔细的打量书房,尤其是桌案和书柜,目光犀利的扫视着他之前特意留下的陷阱,用特殊的灯具照了照,没从上面看到任何纹路。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来过,一旦有人动过这儿的东西,势必会在上头留下纹路,肉眼看不到,但是他用特制灯能够找出来。
这东西是先祖留下的,作为防范的手段。
之前也有人来探过他的书房,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还原了,他就看不出来,实则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因着这个手段,他还抓出了几个藏得很深的奸细和叛徒。
仔细检查过,慕容康又进了密室查看,密室一切如常,蛊虫没出问题,若是有人进了密室,不说机关阵法,就是蛊虫这一关也过不了。
这下慕容康才算是真正的放心了。
难道这次真的是他多想了。
不了解蛊虫的慕容康没看出来,蛊虫虽然看似没出问题,其实都不太精神,只是他也不可能去研究蛊虫这种东西。
甚至如果不是被逼到这个份上,慕容康根本不想看到这种恶心的东西。
不多久,慕容泽也过来了。
“父亲,密室那边一切正常,护卫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密室里边我也检查过,都好好的。”
“既然这样,你去休息吧,这奔忙一夜也辛苦了。”
慕容康这时候脸上才露出几分疲惫之色。
慕容泽看慕容康这般:“父亲,您也早些休息,虽则大业重要,也不能垮了身子。”
“你放心,为父心里有数。”
慕容康想着如今的情势,又琢磨了一番,这才回房间去休息了。
他们父子这样突然回来,还是动用关系进的城,这时候陛下那儿必然已经知晓,明日等待他的必然是陛下的诘责,陛下现在恨不能将他逼到绝路,到时候又是一场硬仗。
不管是假山那边的守卫还是书房的守卫,见慕容康父子没有再继续追查,都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们不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只是到底是他们精神不好玩忽职守,还是有什么异常,他们自己也不确定,只能是一口咬定没问题,不然家主怪罪下来,他们受罚是小,以家主的狠戾,他们这条命都未必留得住。
第二日一早,天启帝果然把慕容康父子传进宫中
到这时候,天启帝知道顾晏城夫妻俩确实成功了,这一次夜探慕容府,慕容康父子俩或许有察觉什么,才会突然赶回来,但好在有惊无险。
不过为了显示一切正常,天启帝才不能让慕容康父子违背他的命令忽然回来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该走的程序都是要走的。
“慕容康,你们父子俩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朕信重你们,才把事情交给你们父子去办,你们居然敢玩忽职守,而且违背规矩半夜进城,朕倒是不知道京城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父子的后花园,想开就开。”
“陛下,臣妻忽然得了疾病,发作的厉害,臣一时心急,才会带着泽儿连夜赶回来,辜负了陛下的信任,是臣的罪过。”
慕容康十分老实的伏在地上,认罪的态度虔诚,表示他是真的知错了。
这个理由,天启帝知道慕容康是借口,君臣之间心照不宣。
“陛下恕罪,母亲含辛茹苦的抚养微臣,微臣和父亲实在是一时关心和冲动,才会不顾后果的回了府中,微臣自知这样做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请陛下责罚。”
慕容泽也是同样的作态,不知道的以为是多么忠心的臣子,只是为了孝顺母亲才会做下错事
“即便你们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但违背圣命,还动用手段半夜开了城门影响恶劣,朕不得不罚。”
“你们父子俩俱都罚俸半年,闭门思过半月。”
这个惩罚其实已经算清了,这样的处罚,对慕容康父子来说,根本是无关痛痒
从宫中出来
“父亲,这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您看陛下是何意?”
“陛下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怕是另有图谋,咱们更加要小心了,切不可再让陛下抓到任何把柄。”
“儿子明白。”
“周河那儿,既然他人在宁国公主那儿,我们不能拿他如何,那些线索可都清理了?”
“儿子已经派人清理了,便是有人查,也查不出什么,只不过……”
“出了什么岔子。”
慕容康知道儿子的能力,这样说,必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这些年事情都十分顺利,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