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林大夫的药铺帮忙,住的就是她的房子。”
夏京墨也不知为何要和她说这么多,只是下意识的想要与她多说说话,想要把自己身边的事与物都说与她听。
宁湛不知他心中诸般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只听他说搬到镇上,心中是乐开了花,如此这般她不又进了一步。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黑亮的眸子转了又转,笑眯眯道:“我陪你吧,反正我也无甚事情。”
夏京墨一愣,这等琐碎小事他哪好意思劳烦别人,自古女主外男主内,就算是恩爱妻夫也鲜少有女子陪自家夫郎去买菜的,更遑论男女有别她俩才相识不过几日。
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宁湛可不管夏京墨那点点的尴尬纠结,很是霸道又自然的把他手里的篮子给抢了过去,眨了眨眸子,语气似乎还带了点小小的恳求,“墨儿,你就让我陪你去吧,我被明姨给赶了出来,现在无家可归,你就当行行好,我陪你买菜,你收留我一日管我顿饱饭,可好?”
她面露哀求,又可怜巴巴的放软了语气哄骗。果然见心软的小人儿犹豫了,正当她要以为就快成功了,便见夏京墨纠结的小脸皱了皱,小声道:“好好的她为何要赶你,而且你不是才开了一家酒楼,又怎会没饭吃。”
宁湛僵了僵,心中尴尬,面上却不显,依旧厚着脸皮可怜巴巴的胡扯着,“我说错话惹她生气,被她打了出来,酒楼里那群胆小怕事的迫于她的淫威不敢收留我。我身上又没带银子,这瓶药酒还是药铺掌柜的可怜我赊给我的。”
说着,还怕他不信,伸出被打的胳膊露出最严重的地方给他看。
果然,见她撩起的衣袖中,白皙的小臂上一条条青紫的伤痕,连着手背上都有几处,看着着实打眼的很。
夏京墨心一紧,捧着她的手轻轻的碰了碰上面的伤痕,心疼的用小嘴吹了吹气,小声道:“还疼吗?”
本来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未曾伤筋动骨,贺明庭出手也是有分寸的,看着狰狞可怖,其实都是皮外伤,过不到两日就全消了。但她有意卖惨想要夏京墨多关心关心她,就算是一份伤,她也要装出十分的痛。
见他又如此紧张心疼,连忙顺杆往上爬装模作样的哀怨的痛呼着,“唉唉!墨儿,轻点……轻点,可疼了!”
见她喊疼,夏京墨连忙在他碰过的伤痕上多吹了几口气,捧着她胳膊的小手紧张的都不知怎么放才好。
小声道 :“那我再轻些”
宁湛本来只是逗逗他,此时见他低着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清秀的小脸无比认真的给自己的伤口上吹着气,那丝丝温热落在上面,从手臂一直暖到了心尖,嘴角也不由的勾起一抹浅笑,轻轻的,淡淡的,比细碎的阳光还要璀璨。
只是看着看着,那温热的暖渐渐下移,一股脑的涌到了小腹,灼的她小腹一紧,身子猛地一僵,表情也一阵青一阵红,不由暗恼自己的厚颜无耻,不要脸。
青天白日的她仅仅是多看了几眼这红眼小兔子,自己竟有了这等龌蹉的绮思。
难不成真像自己那损友说的,禁欲太久会心理变态的?
虽然她不知变态为何意,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
越想越觉有理,自己看样子是要尽快和这小兔子成亲了,不然她哪天突然兽性大发可就不好了。
想到着,看着夏京墨那白皙纤弱的脖子,在阳光下露出莹润细腻的光,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移开目光,压下心中越燃越烈的欲望,不动声色的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
哑着嗓子道:“好了,墨儿,已经不疼。”
夏京墨放下手,不疑有他,抬起小脸问道:“可曾上过药呢?”
宁湛摇了摇头,如实说道:“还不曾。”
“那你跟我回去吧,待用过午饭我帮你搽药。”夏京墨抿了抿唇,也不在纠结,既然都这般惨了,就勉为其难收留她一下吧!毕竟她也曾帮过自己。
天真的小白兔就这样主动的掉进宁湛为他挖的坑中,让身边这处心积虑的大尾巴狼堂而皇之的进了自己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