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模样。
“好啊!”承和帝冷笑两声:“你以为不说话就能没事,凭你做的事,朕诛你九族都可!你是不惜让问水林家为你一个人陪葬么?”
林深瞳孔猛缩,紧握起拳头,有血迹被过度的力道从断裂的手筋伤处冒出。
“盛无名给了朕一个猜测,一个很大胆的猜测。”承和帝道:“但朕还是想亲口听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经年不回一趟家,四十多的年岁无妻无子,孑然一身,活得比朕还像孤家寡人,想来也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绝路吧。”
“盛指挥使的能力罪臣还是很认可的。”林深仰起头,后背放松地往椅子上靠着,看上去有些慵懒:“大靖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功在社稷,与皇帝交情匪浅,这样的林深,万没有和西羌扯上关系的理由,如果硬要说有,那应该只有一个……大概就是,我本来就是个西羌人吧?”
“那你是吗?”承和帝深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