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心知肚明地笑着,伸手端起茶壶给秦姝杯子里添了水。
“宫典是太子能惦记的吗?不管他有没有那个心思,父皇都会让他断了念想,”见秦姝还是有些不明白,
继续说道:“父皇的人和东西旁人不能抢更不能惦记,连想都不能想。”
秦姝看着眼神里有些深意的李承泽,没说话。
李承泽接着说了一句,“这点我倒是和父皇一样,只要我认定属于我的东西,别人不能抢也不能惦记,”说着看向秦姝,“包括人。”
秦姝听罢一时间更不知道说什么,慌忙端起李承泽刚到好的茶准备往嘴里送。
“烫!”李承泽开口阻止了秦姝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伸手接过秦姝手里的杯子,握住秦姝的手腕。
撩起秦姝的袖子,几块新的青紫与快要恢复的淤青交互重叠映入眼帘,很明显,是被人新掐的。
秦姝挣扎着放下袖子把胳膊从李承泽手里抽出来。李承泽明白这些淤青是怎么回事儿,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太子被训斥后皇后掐的。
李承泽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囊放到秦姝面前,“手怎么还是这么凉?我再让江太医开些药?”
秦姝拿起布囊,“不用了,医不好的。怎么,今天殿下出来王妃没跟着?”
秦姝看了看外面,故意岔开了话题。
“没有,”李承泽老实地回答,还好奇地问了一句“要是这次又跟了过来,你要怎么办?
看着窗外的秦姝听到这话看了李承泽一眼,又看了看这个船舫,“那我就把你这个船舫烧了。”
刚说完,谢必安走了进来,一脸为难的样子,“殿下,二王妃…二王妃向船舫这边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