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结束了！吓了我一跳，刚刚那个什么总找我说话时，还以为他要问我跟项目相关的事呢！”
刚走出这公司的大门，一直紧绷着根弦的张笺，长舒一口气，不觉抬手轻轻拍着胸脯。
彻底敲定了合作，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今天的商务见面，紧张又忐忑的感觉和上辈子的自己拎着个张家大小姐身份出场完全不一样。
上辈子是别人不断恭维她，这回的她，算是彻底见识到了有求于人该是什么样的姿态。
虽说这商谈的两个多小时里，她基本上不需要开口，但对这个场面没有先知能力的她，忍不住时刻悬着一颗心，生怕对方突然就向她问起与项目相关的事。特别是这最后的突然发问，让人措手不及。
幸亏只是闲谈而已。
场面话她倒是还能应付些。
张笺如释重负的样子，闻也只觉得莫名的可爱，不由得勾唇微微笑了一下，
“怎么还紧张成这样？不是告诉你吗？你不回答不了的问题，我会在旁边帮忙解答，不会让你一个人应付。”
“但如果真的问我，而我回答不了，那岂不是让对方怀疑你的能力吗？所以我没办法不紧张。”
没想到张笺会这么紧张和在意这个项目，而且是真的非常希望他能顺利拿下这次的合作，心头莫名冒出连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的闻也，在和她讲话时的嗓音不自觉间又放软了些，
“也没什么，他们对于我的水平早就知道了解得很透彻。而对于你，我已经提前说了你只是个助理，你会有不懂的地方也很正常。”
闻也的安抚还是有些作用，泄了口气的张笺，又舒了一口气，
“反正也算是顺利度过，幸亏没有问我太多问题~”
闻也点点头：“嗯，我们今天还算挺幸运的。”
“对了，你不是还没未成年吗？他们怎么会愿意跟你合作？”
闻也抿嘴笑了笑，
“把岁数报大一些不是什么难事，反正公司的法人也不是我。”
张笺恍然地点点头。
既然法人不是闻也，那闻也的年龄往大点报也没什么问题，反正也不会去查他到底几岁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了园区。
站在大门口，要决定走哪个方向，或者怎么走了。
闻也突然提议说：“为了感谢你的帮忙，要不请你吃顿饭再回去吧。”
张笺抬手一看，也差不多到饭点的时间了。
她点点头说：“好啊，那我们就在这附近吃大排档吧！”
创意园旁边刚好有一条街全都是和吃相关的。
说起大排档这三个字时，张笺的双眼突然像是盛满了灿烂的星辰，闪闪发亮。眼底藏不住的欢喜雀跃，像是此刻在提议去吃米其林餐厅一样。
张笺也没想到提起大排档打心底里会冒出来这么强烈的激动。
大概是因为她已经好久没吃过大排档了！
因为家里人一直觉得大排档的东西不干净又不好吃，所以家庭聚餐从来不会来大排档这种地方，也禁止她私底下里去吃。
上一次吃大排档还是上辈子刚上大学那会，室友们第一次聚餐吃的。
后面因为和室友们的关系一般，就比较少聚在一起吃饭了。
一听到大排档，闻也却不觉皱眉，
“大排档会不会有点吵？人也比较多。”
他的意思暗示，吃大排档会不会有失张笺这个张家大小姐的身份？
同时，如果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会不会给她惹麻烦？
张笺连连摆手说：“不会吵了，大排档就非常好，我喜欢。这里离市区也有一定的距离，应该不会运气这么差就被熟人看到了。”
在张笺的坚持之下，闻也只好把他们的晚餐定在了大排档。
为了让张笺吃得好些，他特定在美食APP上找了家口碑还不错的店。
为了庆祝闻也今天顺利拿下项目，张笺还点了几罐啤酒。
她爽快地拉开一罐，唇角盈盈的绽放一抹明艳的笑，向闻也祝贺说，
“恭喜你~”
闻也也连忙拉开一罐，把酒伸过去，轻轻碰了一下，
“谢谢，没有你的帮忙，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拿下了。”
“客气了，我都没帮上忙。”
闻也摇摇头，“不是，如果你今天不来，我绝对签不下这个合作。”
这话把她的分量看得很重，也似乎意有所指。
而张笺只觉得是闻也的一种感谢口吻，
“是你太客气了，如你所说的，我就只是来充数的，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闻也轻轻抿嘴，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充人头的价值就在于她非出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