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做砸了就是重大事故,我们不能离开。你和爸先帮我们带孩子。”
“我只带孙子!以后回老家我都抬不起头。生不出男孩就是女人没用,你立刻和那个女人离婚,我早就说了,生出来是个儿子再领结婚证,你非不听!”
“妈,这种话以后不许在孩子面前说!”
回声像针尖一样,靠得越近听,越透着刺骨的冷漠。
又一个茧蛹掉下,裂出新的回声,是前一个茧蛹中女人的独角戏:
“吃啊!我辛辛苦苦做的饭,你吃两口就吐了是什么意思?说你几句就拉着个脸,不想吃就永远别吃。”
“等着你爸妈回来给你撑腰是吧?真是给你惯出毛病来,我告诉你,他们工作忙,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你这么倔就饿半个月!”
“你才几岁,能生什么病?没病装病!在老家根本没听说过这种病!我看你是住进城里,环境优渥了不知道人间疾苦,你一个女孩儿读再多的书也没用,大学考不上,就考个专科,赶紧去工作挣点钱!你弟弟马上就要出生了!家里供不起两个人。”
“还有头发!谁让你又偷偷留头发的?不是让你剪成男孩子一样的短发,这样好招你妈生个弟弟吗?”
第三个茧蛹裂开,里面的声音高兴又喜气:
“要生二胎了。这次肯定不会错!是个男孩!”
“一定是奶奶给你起的这个小名好,盼弟盼弟,以后把你的大名也改成这个!我终于有孙子了!”
伴随着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裂开的茧蛹中冲出粗壮的白丝,将怪物“人”脑袋上的茧添砖加瓦,然后在脑袋与身体的交接处,一圈圈地围住怪物“人”的脖子。
陆黎叹息一声,“不是怪物,是个女孩。”
白丝将她勒起,末端黏在房顶上,高高吊起。
女孩双腿平静的悬在半空。
脑袋上的茧伴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她仿佛感觉不到痛苦,也像是等待这种濒死的痛苦已久。
四段粗壮宽阔的白丝吊起女孩的同时,又分别有一段白丝缠绕住玩家们的脖子,末端冲向房顶,以同样的速度,吊起玩家。
它要以这种方式,杀死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