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清心里盘算着什么,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满眼娇媚地看着赵老三,给赵老三递了一杯茶,坐到赵老三的怀里:“三哥,明天我想去三娃子家一趟。”赵老三听了吃惊,放下茶杯,语气有点儿不悦:“你去他那儿干嘛?我跟你说,离他们远点儿,三娃子我找人给他算过,和我们家八字不合。”沈秀清疑惑不解:“什么意思啊?”赵老三也懒得解释,总之就是不同意。
沈秀清开始娇滴滴地说着:“我就是觉得三娃子挺可怜的,从小没娘,一个人现在在外面成家,我今天看到果子在来福客栈给客人做染指,可辛苦了,我们这一大家,也不差他们两口子这点儿吃的,让他们回来吧,你觉得呢?”赵老三摸着沈秀清的小脸,责怪的语气:“你呀,就是太心软了,他娘就是被他克死的,你离他远点。”沈秀清娇嗔地说:“你真是迷信,哪有这么夸张,我遇到你就是福大命大了,不会再没有好运了。”
沈秀清这句话给赵老三哄得很开心,这套对于他来说很受用,看着眼前这个眼波流转的女子,艳红的嘴唇,胸前波涛看得赵老三口水直流,沈秀清也是在有意无意勾引着赵老三,赵老三抱着沈秀清激烈亲吻,吻得沈秀清喘不过来气,两个人在椅子上缠绕在一起,沈秀清一脸媚态,双脚勾着赵老三的腰,赵老三顺势抱到床上,沈秀清纤细的腰肢一扭,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赵老三哪见得这样,着急忙慌就准备提枪上阵,就在这个时候,沈秀清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盒子,里面装着三个药丸,赵老三见状,马上拿过来服下。
沈秀清轻声轻语地说:“这药能多吃吗?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颗了。”赵老三把她压在身下,因为常年抽旱烟,牙齿焦黄不说,还一股味儿,但是为了能够得到更多,沈秀清又怎么会吃不下这些苦呢:“没问题,我身体好着呢,这不是想你更爽吗?我当然要好好让你舒服舒服。”说完便开始热吻,赵老三用脚蹬着裤子,一副猴儿急样,沈秀清轻轻地帮他褪去,没想到下面早已经翘首以盼,沈秀清轻轻握住,开始拨弄,赵老三双眼一闭,发出舒适的声音,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要停,不要停。”
沈秀清横跨在赵老三的腰上,慢慢地坐了下去,随即两个人一同发出不可言喻的声音,赵老三开始有规律地动了起来,沈秀清嘴里也说着一些浑话,听得赵老三迷迷瞪瞪,随着一阵抖动,不一会儿便缴枪投降了,因为吃了药的缘故,下身一点没有低头的意思,沈秀清便自己主动动了起来,发出阵阵浪叫。
终于,在赵老三泄了三次以后,沈秀清来了,两个人瘫在床上,已经能感觉出赵老三快不行了,直喘粗气,浑身是汗,沈秀清连忙端了一杯茶来,抚摸着他的胸口,埋怨道:“我就说了,别瞎吃药,你不听,不舒服了吧。”赵老三不以为然,因为太累了,抱着沈秀清就睡着了。
这一夜,沈秀清可以说是一夜无眠,脑子里一直在盘算一些东西,看着身旁这个老男人,自己也是觉得能够在这儿真的得到什么东西,所以才会留下的。如果,什么都不能得到的话,那她留下来干什么呢,思考了一夜,沈秀清觉得,还是必须得把三娃子他们两人笼络回家,这才是最重要的,盘算着盘算着,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清晨,床边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赵勤依旧是早起的那一个,在屋外叫了果子好几遍了,果子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虽然昨天晚上睡得早,但是中间一直没醒过,睡得很舒服,可以说是睡得最舒服的一天晚上了,赵勤也没有不老实。
果子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有精神,利索地就起床了,收拾自己,梳了一个十分干练的发型,赵勤早早地就准备好了洗脸水,照例也在里面放了菊花做的香露,果子看着这张脸开始发愁,赵勤看着果子在叹气:“哎呀,你管它做什么,头发帘一遮住,能看到就只有我了,别担心昂,再说了,用了菊花洗脸我感觉已经好很多了,颜色没那么红了。”果子虽然不在乎容貌,但是好歹自己是个女生,一点不在乎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听到赵勤在安慰她,她自己也好多了。
吃完早饭,她就开始着手准备了,这次她准备开发新的花露,上次从山上移植回来的百合和茉莉居然开花了,这让果子欣喜万分,不过数量不是特别多,所以也只能先做一点点试一试,秋兰到了院儿外面,伸头向里面看,看见果子坐在院子里已经开始制作了,自己也是赶快进屋:“你都开始了呀,也不说等等我们,欸,桂香呢?”秋兰落座在果子旁边,果子小心翼翼地调整这蒸馏器,一边回答说:“她一会儿就过来了,你帮我拿着这头。”
果子和秋兰开始忙活,赵勤也是在院子里帮果子做刷子,这次他不用猪毛了,去二柱娘那儿要了点兔毛,但是兔毛短小,赵勤这个粗手粗脚的,根本拿不住,一会儿又掉一会儿又掉,一向沉稳的赵勤也被这小小的刷子气个半死,果子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赵勤,忍不住哈哈大笑,桂香进院儿的时候,正看着果子和秋兰在笑话赵勤,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赵勤怪尴尬的,干脆背着果子他们,继续努力起来,终于!做好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