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的一番混战,果子还是惊魂未定,三人回到小院儿,二柱坐在院子里,赵勤把桌子摆好,果子怕二柱不自在,所以就自己去厨房忙了,端了点小菜,赵勤拿了点酒,和二柱开始聊天,酒刚倒上,二柱就连闷了三杯,看得赵勤偷偷地咽口水:“你慢点儿,喝这么急干什么,一会儿菜还没上来,你先醉了。”赵勤连忙拦下二柱的第四杯酒。
二柱放下酒杯,叹了口气:“你说,我和桂香怎么就这么苦呢,我不就是想和她好好的过日子吗?我们家也不是特别差啊,我也有自己的手艺,为啥她娘就是不同意呢?”说完又喝了一杯,不知他人苦,就别轻易劝解,赵勤看着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听着二柱说,他也是觉得苦闷,赔了一杯。
端着菜出来的果子,看着眼前已经开喝的两人:“欸,菜还没来呢,怎么就开始喝酒了,来,吃菜吃菜。”收拾好厨房的果子也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果子就默默地听着二柱聊他们家和桂香家过去的事情。
其实在二柱和桂香小时候他们两家关系很好,那个时候桂香的爹还没出事儿,一家子其乐融融的,虽然还是重男轻女,但是桂香日子也不像现在这么难过,那个时候桂香的爹经常去市集给桂香买各种玩具,日子也是一天天的过着。突然有一天,桂香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京城招民兵,说是去山里挖矿,银子给得也多,一个人头有一百两,他马上就把消息告诉了二柱爹,就是陈武叔,两个人合计合计,孩子现在都还没着落,以后用钱的地方肯定多,所以还是想去,把家里打点好了,两人就出发了,一去就是三个月。
刚开始的两个月还能托人送信回来,后面的一个月可以说是杳无音讯,秦玉兰和张见凤就忍不住了,托人去寻,托了好多人都没打听到,终于在快第五个月的时候,陈武叔回来了,才知道原来当时京城闹地震,矿山塌了,他们被困在矿洞里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人员伤亡,而且还好粮食够用,但是根本没水,还是因为顺着山缝,能有点雨水,有点空气。
但是在大家挖洞逃生快成功的那天晚上,又地震了,这次比上次还厉害,人员伤亡也比上次多,里面就有桂香爹,陈武叔也是九死一生,费了一条腿才逃出来。之前都没事儿,谁能知道这次就碰上了地震,京城也是给足了大家补偿款,但是全被那些管事儿的吃到自己的腰包里面了,他们这些底层人民,拿到手里的也就不足五十两,死了人的直接没上报。
当时听到消息的张见凤直接两眼一黑就不省人事,醒过来了就一直说是因为陈武叔自己自私,自己跑回来了,扔下孩子他爹一个人在矿山,这才丢了性命,本以为她是受了刺激,疯疯癫癫,陈武叔一家都没计较,还把当时拿到的补偿款分了一半给桂香家,毕竟家里的顶梁柱没了。
谁知道,拿了钱的张见凤更是一口咬定,陈武叔一家心虚,不然为什么要给他们这么多钱,自此以后,桂香一家生活一落千丈,桂香家和二柱家从此以后就变成了仇人。
听二柱说完这些老故事,果子很吃惊,但是赵勤很淡定,显然他是知道这些故事的。所以说没有两家人会无缘无故地关系不好,原来中间有这么长的一段故事。“那我之前听说是关于的什么之类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果子小心翼翼地吃着瓜。赵勤解释到:“就是之前村上分地,就前两年的事儿,本来两家就不对付,结果分地抓阄两家还分到一起了,这就又吵起来了。”
果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这个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啊,本来以为就只是小小的土地的问题,那还是很好解决的,结果突然事情变得这么大,这下连果子也犯难了,这要是放在现代,还好弄一点。
赵勤拍了拍二柱的背:“二柱,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俩帮忙的,你就直说。”二柱也同样拍了拍赵勤的肩膀:“勤子,虽然我这样说不太对,但是你现在是真的轻松,日子也越过越好,没那么多糟心事儿。”赵勤看着喝了点酒,略有醉意的果子,笑了笑:“不好的日子也都过去了,现在确实很好。”说完,示意二柱先喝,自己先把果子抱进屋里,别一会儿摔了,给她脱了衣服,脱了鞋,盖上被子,亲昵地在额头上轻轻一吻。
赵勤和二柱把酒谈心,都快三更天了,一点不困,果子早就睡得吸哩呼噜的了,梦都不知道做了几轮了,二柱才回了家,赵勤洗漱收拾好也上床了,俗话说得好,酒饱思淫欲,看着眼前这个小脸红扑扑的女人,睡得很安稳,安静地听一听,还能听到像小猫一样呼噜呼噜的声音,樱桃一样红的嘴唇,看着就软软的,再看看因为热,露在外面的肩膀,惹得赵勤内心一团火热,本来因为月经的缘故,为了照顾果子的身体,赵勤忍了又忍,今天是绝好的机会,再也忍不住了。
本来只是想偷偷亲亲水嘟嘟的嘴唇,这一亲,一发不可收拾,从慢慢的亲吻变成狂热的掠夺,赵勤的舌头在果子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游走,夹杂着酒的味道,唾液从嘴角流下,发出不可言喻的声音,就这个动静,睡得再熟都得醒,果子迷迷糊糊地看着赵勤,酒精的作用,驱使果子也不像往常一样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