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不识货的样子，嘲讽道：“百分之一，你知道我要吃多少鬼怪才能提升我本体的百分之一吗？！”
林碎冷淡的看着，没受到血眼看到好吃的发疯的影响，声音冷冷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什么？”血眼忽然呆滞迷茫住了：“什么什么我想说什么？”
林碎冰冷的语气重复一遍：“你想表达什么？”
血眼蒙住了，血丝逐渐变浅直到消失，欲望变得懵懂，脸上露出彷徨：“啊？”
林碎轻笑：“是想责怪我有好东西没有直接奖励你？还是想要说我不懂得这丹药对你有多大的价值而觉得没必要的嘲讽，或者又想告诉你本体很强大，是我把你认为太弱小了？”
血眼：“........”好像是要表达这些来着，只不过它自己的语言又无法组织这些，但是它不得不否认的是，林碎说的完全正确，甚至把它心里分析的一点不剩。
“我.......”血眼心虚，掩下眼皮，不敢吱出半点声。
林碎将药丸从药瓶里倒出来：“以后记得说话过脑子，知道吗？”
血眼还在思考，嗅到丹药的香气，连忙点头同意，管它什么条约的，现在天大地大都是这颗药丸最大。
林碎将丹药送进血眼嘴里，血眼一瞬间精神气爽起来。
丹药被血眼慢慢的吸收中，林碎看情况，将袖口放下来。
此时，一直在后方走着的苏饼瞧着动静跟上来。
“刚才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一定的概率，你要不要听我说一说？”苏饼担心的询问对方意愿，他刚才一直在想林碎的性格是不是与怪谈有关。
甚至他还结合了第一个副本中王铭安NPC的态度，血眼提供的记忆，以及此次副本中36码老鼠的忠爱情况。
加上最后重要的一点就是林碎在副本中做梦了。
这些种种结果不得不让苏饼用相关的知识去结合起来，最终得到了一个他有些难以相信的结果。
身为国家公务员的上层人员，部分保密机构的研究他了解过，也深入研究参与过几个课题，而面对如今这种机率几乎不可能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的事情，就不得不让他有大胆的想法了。
林碎看苏饼神色，灰白的月光下也能察觉对方紧张慎重的态度。
林碎停下脚步简明要害：“你想说什么，直说吧。”
苏饼见林碎没有拒绝，深呼出一口气道：“我在想，你会不会本身就是怪谈的NPC。”
林碎瞳孔一震，盯着苏饼那双坚定无疑的眼睛，眉间紧皱，觉得太过荒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苏饼肯定点头：“我知道。”
林碎见他果断认定的样子，嘴角轻笑：“知道就不要乱说，明白吗？”
林碎不想跟对方讨论这个无聊的话题，起步正准备离开，忽然肩上覆上两只手按住他，将他困在原地。
苏饼急道：“你等等，等我说完，我有办法验证。”
“什么？”林碎不可思议地盯着苏饼，但他鬼使神差的居然停下脚步，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苏饼见稳定住林碎，把手放下来：“巧合的事情实在太多，我跟你说，你听一下。”
林碎看了一下周围，瞄到一处地方，那里有一个长椅子。
林碎转身：“坐那块聊吧。如果你说的没有根据，甚至等我听完都没有信你，那你必须付出点代价给我，不然现在就是浪费我的时间。”
林碎冷漠的话让苏饼听得内心寒凉，见着人向里走的背影，他更加确定了林碎的身份。
苏饼走来，没有坐下，看着林碎双腿交叠，闲暇地依靠在木板，这么看下去，有点像小小的小孩小丑在装大人的模样。
苏饼捋了捋思路道：“第一，你五年之后才进入怪谈，比全世界的人都幸运，第二，怪谈来了之后，你的感情在退化，几乎不在乎任何东西，仅剩下来的感情过于冷漠，第三，副本中的NPC能够和你共情，比如王铭安，他就是一个普通的NPC，却能看到你的记忆，这不是很荒谬吗？”
“我能明确地告诉你，任何在怪谈里的生物都无法诡探人心，他们所知道的都是人的表象，除非签订人鬼协议，通过一定的精神值或者信任值才会出现记忆互换。”
“而王铭安并没有与你达成其中任何一条关系。”
“并且，除了以上几条，还有，你的金手指我现在还不清楚，但一定是逆天的存在，并且你身侧的两把刀真的是上次副本奖励的吗？那你刚才给血眼吃下的东西又是什么？”
“你应该不止一个能力，身为玩家的能力，在进化和相似之间可以延伸，这是人类做出的实验。”
“比如，我的金手指【替换】可能到以后会延伸至【无接触】就可以做到。可以肯定的是极为幸运的人觉醒获得金手指都是这样延伸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