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天使般面容的扈青在联想到工地的钢筋工肯定是不合适,只能是连忙求饶道:错了错了,疼疼疼!
扈青看着面前一脸苦相的盛崖余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故作气道:看你还敢打趣青儿!
此时的盛崖余只感觉这小腹火辣辣的赶忙回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走在前边的扈成听着后边打情骂俏的二人笑骂道:好了好了不要在这里郎情妾意的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去!
扈青盛崖余二人听着扈成的教训,自觉的低下了头,红着个小脸,盛崖余毕竟皮厚。
可扈青却不然,本来脸上就被这寒风吹得通红,经扈成这么一说更加的红润起来,就如同那快要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低下头去。
盛崖余看着一旁低头脸红的扈青哈哈一笑,没等扈青反应一把扛起扈青在肩上,扈青一脸的震惊,被盛崖余扛在肩上。
一双粉拳不停的敲打着盛崖余的后背却不敢多做发声,此时一脸享受的盛崖余怎会将扈青放下,扛起扈青快步向前跑去。
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路过扈成时还不忘轻声的贴耳笑道:大舅子,我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啦!
盛崖余此话一出,扈成先是感觉头皮一麻,扈青更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的脑子嗡嗡,盛崖余没等扈成反应就已经快步跑了出去。
马车上的扈夫人透过舷窗对着还在一脸懵逼的扈成道:就不要再管教青儿了,毕竟青儿已经长大了,早晚要嫁人。
你这个当哥哥的还能管他一辈子不成?
走在马车下的扈成听着妻子的劝诫也只能是无奈苦笑道:是啊,青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罢了罢了,随它去吧。
扈夫人听闻扈成如此说还想多说什么,扈成赶忙道:快进去,如今娘子已有身孕,切勿要寒了身子,快回去。
扈夫人本还想多说两句,可听着扈成如此关心心头一暖看着已经跑远的盛崖余二人又收了回去。
盛崖余越跑越快,快步越过周侗的马车,车上的周侗看着一阵风一般的盛崖余扛着青儿跑了过去对着扈太公咒骂一声气道:这个臭小子。
成何体统?
扈太公看着面前的发火的周侗嘿嘿一笑道:老兄啊,我这女儿家的都没多想,你火什么。
小女能给你当儿媳妇,我脸上也有光啊,那也不行啊。。。
扈太公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周侗赶忙岔开话题道:好了老将军,且好好商量商量这两个小鬼的婚事吧!
周侗听闻扈太公说到这婚事瞬间来了精神,这万丈的怒火最起码下去了一半,赶忙嘿嘿笑道:好啊好啊!
走在前边的卢俊义也听到了后方脚步急促赶忙回头提醒道:崖余慢些跑,勿要摔倒了!
可此时扛着美人的盛崖余哪里会管顾这些,径直越过了卢俊义与栾廷玉二人向前奔去。
卢俊义看着二人的背影嘿嘿笑道:刚我打崖余那一拳我就看出了二人的关系不简单,要不怎么能不闪不躲的先顾这丫头。
栾廷玉听闻这卢俊义谈论着小师弟,与卢俊义并肩同行回道:这崖余才刚刚二十出头,就有如此魄力公然对抗朝廷。
虽说你我整日衣食无忧,可那黎民百姓确是在那苦难中煎熬,如此年纪轻轻竟能攻陷华州。
栾廷玉说到这叹了口气道:师兄,你弟妹走的早,我也在未续弦,想你我大了崖余足有十几年。
想当初我等如崖余这个年纪时还只是军中十长,可再看这崖余,如今已是一州之主。
手握五万大军。卢俊义听闻这栾廷玉的感叹也是不由的叹息回道:就是啊,你我都老了啊。
这崖余如此的年轻竟会有如此的想法,说实话老兄像这崖余年纪般时哪里会想这些?
栾廷玉也同时看着与自己同时叹息的卢俊义目光坚定道:如今我已是孤身一人,虽说在祝家庄已是衣食无忧。
可这毕竟不是师弟所追求的,西军八年,早已看透了这朝廷的把戏,就算是当反贼也绝不会在与朝廷为伍。
堂堂男儿就要与军营为家,如今已是在祝家庄荒废了十余年,本以为会含恨一生,但苍天助我,与师尊再见。
又与这横空出世的盛高远相识,就算是与崖余共当反贼也要与那大宋朝廷分庭抗礼,造福一方算一方!
卢俊义听闻这一脸坚定的栾廷玉在心底里为这师弟欣慰,心头默默暗道:廷玉已是找到了方向,我卢俊义的方向又在哪里?
堂堂虎躯男儿,屈身这世家,实属不是我卢某的性格,我卢俊义何尝不愿重返军营?
做着心理斗争的卢俊义还在来回徘徊,只能是与栾廷玉继续向前走着。这二里地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已到了城下。
栾廷玉看着面前雄伟的城门突的听到了前方吵骂的声音。好奇的向前望去,卢俊义同时听出了异样。
定睛一看,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