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看着面前说了一大串的扈太公,又看了看前方不远站在雪地里盛崖余叹了口气道:老弟啊,这崖余与老朽相识不足两三百日。
老朽哪里传授他武艺了,崖余的武艺能有今日不都是靠着自己的摸索而出。
华州兵变险些要了他的小命,这一身的本事可都是这臭小子自己摸索出来的。
说实话老哥还真有些对不住这崖余,虽说师徒名分,可相处时间甚少,说这话周侗哎呀一声的低下了头。
扈太公看着面前表情凝重的周侗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是没话找话的安慰着周侗道:即是如此更说明崖余这孩子重情重义。
如老将军所言这崖余能在这华州兵变中活下来,可见这孩子在军中的威望。
如此的得军心、得民心,这天下如何取不得?
周侗看出扈太公这安慰十分的蹩脚,可还是心中感动,装作坚定的对着扈太公道:那即是如此,他崖余更该把青儿给我取回来。
毕竟老哥我可是男方,我还急着抱孙子呢!
哈哈哈哈,扈太公看着面前豁然开朗的周侗同是朗声打趣道:你老将军想抱孙子,我老朽不也同样想抱外孙不是!
哈哈哈。
二人说到这里坐在马车上同是嘿嘿的笑了出来道:那就这么定了!
二人一拍即合的将这盛崖余与扈青的终身给定了下来。
河北东路、大名府、卢府!
栾廷玉王贵等一行四人四骑先于盛崖余等人行至大名府,待到卢俊义府上时已是下午,临近过年,此时的大名府热闹非凡。
四人入城后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百姓人潮涌动,这个河北重镇,周围高楼林立、人潮汹涌的街道上百姓们操着各种的方言。
路边的小商小贩数不胜数,摆摊的、开店的、耍着杂技的,都在为了各自的年味儿经营着自己的档口,可此时的四人面色凝重,哪里还能感受到这过年的气息,穿过这熙熙攘攘的街道径直来到城东卢俊义府前。
河北玉麒麟卢俊义毕竟号称这大名府首富,家中庭院硕大,房屋不下几百间,这一条街仿佛都姓卢一般,整个街道上到处都是卢府的家丁。
张灯结彩的等待着新的一年的到来,栾廷玉看着这一排排的红灯笼不禁的感叹道:这大师兄果真是家财万贯啊。
王贵在旁边听着栾廷玉的感叹笑道:师兄,现在可是没有时间感叹大师兄的银子了,小官人这一来可是要把大师兄掏空了哈哈!
栾廷玉听闻着王贵的打趣嘿嘿一笑的回道:小鬼,这你可就小瞧大师兄了,这点银子算什么,对大师兄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就算再来十个盛崖余,卢师兄也定能将他养的肥肥的。
且不要耽搁了,赶快去寻大师兄。
王贵听闻栾廷玉竟然还会开玩笑不禁的暗自咧了咧嘴不再说话,四人牵着马快步走到卢府正门。
看着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正指挥着手下的家丁在挂灯笼,栾廷玉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拜道:这位老叔,小辈在此提前祝您老身体安康!
那老者还在指挥着家丁干活,突的听闻门外传来一声转头看着拜在那里的栾廷玉同是回了一礼道:多谢壮士所助。
请问壮士来我卢府所为何事儿?
毕竟这张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见这栾廷玉如此客气赶忙也是对着栾廷玉回了一礼。
栾廷玉继续拜礼当即回道:在下阳谷栾廷玉,特来拜会卢俊义卢师兄!
望老叔前去禀报,卢员外听闻晚辈名号定会接见,晚辈再次有劳了!
栾廷玉说着话又是对着那老者拜上一礼。那老者听闻栾廷玉这名在脑海里快速的过了一遍也没想起这栾廷玉是谁。
但毕竟人家拜门我等也不能无礼不是,当即回道:后生,我家员外不在府中,与夫人一同去戏园看戏去了。
栾廷玉听闻老者的回话见状不像有假,但这已经来了不能空着手回去不是,当即回道:多谢老叔告知,可我等来了必须是要见到卢员外。
我等且在此等上一会罢了,敢问老叔,员外何时才能回来?
那管家见几人如此执着,可也不能将其赶走当即回道:这我可就不知了,据员外说。
看了戏还要去拜会吴都督,这什么时候回来老朽也说不上来,若是几位壮士想等且将马匹放置旁院,坐下等吧。
栾廷玉见这管家如此说,心头一喜当即拜道:晚辈再次谢过了,有劳老叔带路!
那管家到是也没当回事儿,看着面前这四人一个一个衣冠堂堂的定是来找员外洽谈生意的或者其他有求于员外的。
当即对着旁边的一个家丁道:快去带几位壮士去休息。
那管家安排好带路的家丁还不忘对着另一家丁轻声道:且安排人手将几人盯住,看这几人身强体壮的,不是善辈。
栾廷玉四人在这家丁的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