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青不知道盛崖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是何意,准备发问时盛崖余已经搂着自己的肩膀向后走去,扈青靠在盛崖余的肩头发问道:崖余此话何意?
盛崖余二人走到马匹前扶着扈青上马道:我断这祝老太公定会剿杀我等,说不定这祝氏兄弟将来会成为我们的大敌!
扈青听闻盛崖余如此说反而是心头一惊,扶着马鞍问道:这祝家庄如何会与我等为敌?
盛崖余听闻扈青如此问调转马头对着扈青嬉笑回道:青儿,别忘了,刚在厅上把那祝彪、祝虎给收拾了一顿。
我又抢了他祝家庄的儿媳他祝家庄怎能不恨我呢?
盛崖余说着话后同时翻身上马坐在了扈青身前,扈青听着盛崖余说抢到了自己心头一阵美滋滋。
盛崖余又对着扈青继续道:别忘了,你的崖余可是价值十万金!
试问谁不动心呢?
扈青听闻盛崖余这样说更加的白面微红,笑着拍了拍盛崖余的后背道:不要脸,除了我谁会对你如此上心,你还十万金!
祝家庄、内厅,祝老太公在厅内来回踱步,祝龙坐在一旁看着面前的父亲来回走动,晃得自己头都大了。
再看看躺在床上缠着绷带的祝彪更是心里不是滋味。
被焦挺猛扯了一下大腿的祝虎看着祝太公在厅上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当即拍案骂道:扈太公收留朝廷反贼,灭我祝家威风!
士可忍孰不可忍!
厅上来回踱步的扈太公听闻祝虎的牢骚当即站在祝虎面前骂道:还不是你这厮,没有那个本事还要争强好胜,连累彪儿重伤!
祝虎看着面前动了真火的祝太公吐了吐舌头不敢多言,祝太公见这窝囊的祝虎也懒得再去看他。
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祝彪气愤道:扈家庄伤我子嗣、收留反贼,我定与那扈家庄势不两立!
那伙反贼此时还在扈家庄,明日辰时集合庄客定把那扈家庄荡平!
栾廷玉这厮的好师傅灭我祝家威风,明日定要将那周侗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床上虚弱的祝彪看着如此心急的父亲虚弱的对着祝老太公开口道:父亲勿要气坏了身子,此时的扈家庄兵精将勇不易强攻,且扈成、焦挺、栾廷玉、盛崖余都非等闲,父亲勿要冲动。
我议趁那周侗还没反应,明日集合庄客将那扈家庄围上,告知官府前来征剿,周侗那老贼不是自夸他那好徒儿价值十万金。
我等且将其围了待官家前来解决,我等不费任何力气将盛崖余等人送官,就算是得不到那十万金得到一万金也够我等这辈子荣华富贵!
祝彪心里暗想,盛崖余断我一臂,我定让那盛崖余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祝彪的眼神沉了下来,甚是阴冷!
祝太公与祝龙听闻祝彪的计策心头豁然开朗,祝龙当即对着祝彪赞道:三弟好计谋!
又对着祝老太公道:父亲,二弟三弟重伤,明日一早我便集合庄客将那扈家庄给围了,由官家前来解决,我看他们往哪里跑?
祝太公听闻祝龙所言同时点了点头对着三个儿子阴笑道:就依彪儿所言,明早祝龙就去办!我已命百通前往李家庄告知李应。
明日祝李二庄一并前去,怎能让那李应甩的脱,要下水,大家一块下水!
祝太公说着话脸上的阴笑更加的阴沉起来。
永兴军路、华州、治所议政厅清晨、李儒同是在厅上来回踱步,与那祝太公愁的不同,李儒愁的是军中眼看没了粮食。
展少堂又命魏源招募了一万甲士,还每人每年二十两,钱学光钱员外与潘斌给的三万两银子外加水局税局收的三万多两银子就花掉了两万多两。
外加这每日的开销,剩下的五万两银子如何能够支撑的住,此时的华州四万五千大军人是够了,可军中之粮不够支撑十日。
展少堂、魏源二人看着面前来回踱步的李儒是一个头两个大,可又不能多说什么。
此时的李儒都快急的火上房了看着这二人还是稳坐泰山般的在那喝着茶就气不打一处来。
冲到展少堂面前急道:我的展大人啊,你怎么还能如此的镇定自若呢?
眼看着军中就要断粮,小官人此行河北到现在还没有音信这可怎么办啊?
到时若是军中无粮,新招募的三万甲士要是坐不住,再来个逃兵,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啊。
此时看着李儒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在那乱蹦还真是有些好笑,魏源毕竟是个儒官。
老大怎么说,就怎么去做,能办成的办,办不成的想办法去办,这出谋划策显然不是他魏源的特长,只能是无奈的看向展少堂。
再看这展少堂此时依旧是那一身青衣,手持白扇。
看着面前都快崩溃了的李儒上前扶着李儒坐在站在厅内道:目前全军甲士四万五千,战马两万匹,军中粮草更是不足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