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此时心里越想越爽,越想越看不上这祝彪。
在看着面前这一言不发两个老头终是按耐不住寂寞了开口道:两位老弟,别想了,还是这句话,这事儿不能强求。
我等在此也是酒过三巡了,何不找人打斗一番,既然今日定不下的事儿还如此烦心作甚,独龙岗英雄无数,这厅内空间如此硕大。
何不助助酒兴!
人听闻这话,坐在祝彪旁边那呆头傻脑空有一副身躯的祝虎倒是来了兴致,当即起身爽快道:好啊,老将军,此意甚好!
老将军在西北不远前来来到中原,要是不领教领教中原的武艺岂不是惜哉!
祝太公与祝彪看着面前这勺子都是各自的一拍脑门表示无语。
但怎能表现出来,只能是打个圆场道:放肆,老将军岂是你这犬子能挑战的。
周侗看着面前故作生气的祝太公摆了摆手笑道:年轻人冲动好胜,老夫如你这般年纪时比你还要要强。
若是让老夫再年轻个二十年,老夫定要与你斗上个三百回合!
说到这里,周侗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两位太公无奈道: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可这后浪推前浪之势让人欣慰啊。
祝太公见周侗如此说也是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道:是啊老将军啊,时间不饶人啊,像你老将军还能车马劳顿的不远千里的来回折腾。
要是我啊,怕是早就散架了个屁的了。
哈哈哈哈,三个老者听着祝太公如此打趣着自己,反而是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周侗对着刚刚起身又灰头土脸坐下的祝虎安慰道:年轻人有这股气势,怎能扰了雅兴。
说着话对着身后的盛崖余轻声道:让焦挺去试一下这祝虎的实力。
周侗对着盛崖余安排了一句后对着场中的众人道:既然二公子有想法,怎能扫兴。
祝虎见周侗如此说,顿时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走到厅上对着厅内的庄客一拱手朗声道:诸位,今日高兴,且简单切磋一下,为大家助兴!
祝太公看着已经走上厅前的祝虎瞪了个眼暗骂:这个莽夫!
可盛崖余此时哪里管你那么多,把手中的酒壶递给了面前刚还在一脸忧愁的扈青,也不管扈青愿不愿意接。
直接递给她后径直走到焦挺身后附耳轻声道:随便摔他,但切勿下死手!
祝彪见盛崖余对着焦挺在窃窃私语反而对着盛崖余厉声道:怎么,华州之主要亲自动手吗?
对着手下说给你收尸吗?
焦挺听闻祝彪的挑衅顿时火冒三丈拍案而起指着祝彪吼道:你说什么!
这一声虎吼把盛崖余都给吓了一跳但毕竟要保持住那股稳重,可焦挺听闻他人竟敢诅咒盛崖余岂能忍受!
毕竟焦挺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对着祝彪的激将法哪里能想的到。
见此时场中气氛又冰冷到了极点赶忙对着周围打着圆场,顺势扶住焦挺指向祝彪的右手道:祝公子说笑了,毕竟是简单切磋,我且告知兄弟,打不过的话赶忙求饶勿要逞强。
祝彪听闻盛崖余对着自己手里兄弟如此的没信心反而是十分的受用嘿嘿笑道:二哥,你听到了吧,华州之主都说了,可千万别把这厮给摔死了!
哈哈。
众人就这样听着祝彪的讽刺与淫笑,盛崖余也不生气,反而是祝虎听闻祝彪如此讽刺那股好胜心瞬间涌上心头同时站在厅中朗声发笑。
那笑容笑声恨不得外边守城的将士听不到都不行。
厅内众人看着此时已经出尽了风头的祝家兄弟有的厌恶,有的则是一同附和,反观盛崖余这一方倒是显得尴尬。
此时焦挺已经起身,周围的庄客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与扈家的家丁一块将餐桌搬到靠窗的位置。
只留下了周侗等人的主桌与祝家庄、李家庄随从的两桌,原本这大厅就十分宽阔,这桌子一般走反而是显得更加空旷起来。
场中只有祝虎、焦挺盛崖余三人,盛崖余看着众人都在盯着场中对着焦挺轻生道:不要弄死,其他随意后返回了周侗身后盯着场中的二人。
焦挺听闻盛崖余的指示看了一眼已经回到周侗身后的盛崖余隔空点了点头后走入场中与面前的祝虎不离一丈的距离站定。
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了小半头的祝虎笑道:公子请!
焦挺说着话的功夫对着祝虎摆了一个不屑的请的手势,祝虎见对面的焦挺竟然如此傲慢心头不爽,心里卯足了劲暗道:定把你摔死!
祝彪同是看着场中的二人,看着这焦挺除了生的高壮一些并未看出有何其他过人之处,可对他二哥祝虎的武艺还是信心十足的。
而扈青则是看着面前的祝虎反而是有些担忧,眉头紧皱的看着场中,眼尖的盛崖余捕捉到了扈青的异样,对着扈青又露出了那番阳光开朗大男孩的笑容表示无妨,不必担忧。
可虽说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