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又不留痕迹的把皮球踢了回去,这一脚爆射,不只是将球踢给了扈太公一个人,更是踢给了在座的众人,此时桌上的众人都沉思了起来。
盛崖余在背后看的也是背后冒着凉风,刚才还把祝家庄全家老少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遍,此时真怕这祝彪一上头带着五七八七千的庄客把自己给围了,那可真就是插翅难逃了。
无奈的看着面前两鬓泛白的周侗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只能是头大了。
无奈的盛崖余只能是给扈青旁边的栾廷玉使了个眼神,栾廷玉注意到了盛崖余的暗示,可不知如何解围,依旧在那低头不语。
看的盛崖余心头暗骂,可那又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在这尴尬的气氛中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冷风吹拂,最后竟是扈青打破了沉寂问道:周伯伯,西北距中原路途遥远,为何不远千里前来筹粮呢?
周侗见一旁的扈青发问看着一桌子的大老爷们翻了翻白眼后又对着一旁的扈青慈祥道:丫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中原一带地大物博,人杰地灵,不像西北之地,清贫寒苦。
崖余说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可毕竟十万张嘴等着吃饭,儿子没了办法,我这当老子的不出来想办法,又当如何呢?
就算是刷脸也得刷出粮食回去啊,你说对不对?
扈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一旁的栾廷玉开口道:师尊这粮食可筹齐?
周侗扶了扶胡子笑道:师尊都已亲自出马,要是没有抽到又怎能抽出时间来见你这个小鬼,哈哈哈。
周侗话毙后自信十足的笑了起来。
扈太公看面前信心十足的周侗好奇问道:十万军马,最起码要备上二十万石粮草,这西北距离中原不下两三千里,如何带的回去啊,只靠你们一行十几人。
众人听闻扈太公的发问同时好奇的看向周侗。周侗见状也是犯了难,将杯中酒饮尽道:这倒是让老朽为难了,粮食是搞到了。
可毕竟数量太大,外加路途遥远,可那又怎么办,想办法也要弄回去啊,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不是,那岂不是寒了十万将士的心。
那又能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吧。
栾廷玉看出了周侗的无奈当即肯定道:师傅,徒儿愿与师尊一同押解粮草同回华州!
不可!
盛崖余与周侗几乎是同时说出。
众人听闻盛崖余开口几乎是一同望向周侗背后的盛崖余。
还是栾廷玉率先开口问道:师弟,有何不可?
盛崖余深吸了一口气发现扈青同是看着盛崖余,那目光中暖意直接把盛崖余给酥麻了。
但是自我控制的避过扈青的目光回道:师兄贵为祝家庄教师保全独龙岗一方,且祝老太公待你不薄,这独龙岗离了你怎么能行?
我等此行纯粹是为了与师兄见上一面,师兄怎能弃祝家庄与我等同回华州?
那样岂不是寒了祝老太公的心。师兄勿要为我等担心,我与师尊定能平安返回,今日得见师兄已是万事顺利,师尊已然安心。
岂能给师兄增添烦恼不是。栾廷玉听闻盛崖余的话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周侗,只见周侗露出一股和蔼的眼神仿佛难以拒绝的目光,心头一暖。
虽说与周侗分别了十余年,可内心的那股情感还在,当即反驳道:那怎么行,祝老太公确是待我不薄,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能与师尊分忧,我怎能对得起师傅传我这一身的武艺。
周侗见栾廷玉如此坚决反而是有些为难的回道:廷玉啊,不要犟了,且听你师弟一言,为师今生还能与你相见已心满意足,岂能让你在与为师涉险!
栾廷玉见周侗如此说反而更加坚定心中想法了当场决绝道:不行,师尊,廷玉愿与师尊同去!栾廷玉此话一出,场面又再次陷入了沉寂。
厅内的众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祝太公眼球乱转着在盘算着什么暗道:这老家伙来说白了不就是来借人来了,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的,哼。祝太公暗哼了一声没有多言。
最后还是扈太公打破了宁静对着一旁的周侗接道:今日得见西军大帅周侗已是幸事,如老将军不嫌弃,犬子扈成携三千庄客与老将军走上那么一遭可行否?
周侗见扈太公如此痛快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的回道:那怎么能行呢老弟,此去西北一来一回路途遥远,庄客好生休养,来年还要春耕,不可不可。
众人见周侗竟然拒绝反而显得有些诧异,到是扈成起身拜道:老将军,扈成愿往,今日得见崖余兄弟如此少年英雄心怀天下百姓,扈成佩服。
扈成没有多大的本事也只能是保我扈家庄一方平安,如老将军不弃扈成愿与栾教师同往!
扈成说着话单膝跪地拜叩周侗,栾廷玉见扈成一拜也当即起身对着周侗深拜一礼坚定道:请师尊成全!
周侗见着跪地的二人不知如何是好,反而是祝太公看着跪地二人显得如坐针毡,这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