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将士虽勇,可在人数上确是不占优势,因为这一场大火,剩余的几千甲士还被分在火堆各处难以集结。
在叛军身后的两千甲士是韩世忠与盛崖余提前安排好的,就等着兵变而准备的,多为潼关华阴甲士外加韩世忠在军中留下的青壮精锐甲士。
王路史进带走了一万华州青壮精锐,说实话集齐这两千精壮甲士确是与盛崖余商量了半天,蒲城渭南虽然重要,可这华州老巢要是被端了可真就是白玩了。
韩世忠和盛崖余硬是在华州留下了两千精壮人马,得以派上用场。
一边再战,在华州大营外的空地上,三千叛军分散开来对着场中的五百精壮甲士和一百虎贲铺天盖地的奔杀过来。
在大营内因为大火的隔断放不开手脚,可到了这空旷地带彻底其展开了手脚,往往都是五六个叛军对付一个虎贲及青壮甲士。
韩世忠也提着钢刀跑到营外门前,一边指挥着跑出来其他上千军士作战,一边在后边督战。可这慢慢分流出来的军士无不就是给叛军添油加醋罢了,出来了五六十人还不够给人塞牙缝的。
人数上的优势还体现不出来。韩世忠暗暗摇头,这一场大火在营内还能抵抗一番,可到了营外叛军展开了手脚还真是让人头疼。
就在韩世忠急的火上房时,火光中传来一声韩将军勿慌,崖余在此!
韩世忠顺着声音向身后火光方向望去,只见火光后隐隐约约的尘土纷飞,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大,突的一声马吠。
只见盛崖余提着一杆百鸟朝凤枪,胯下良驹,跨过火光飞奔出来,韩世忠暗叹一句好枪,在月光及火光的衬托下闪闪发光,如同荧光一般。
只见盛崖余浑身是血的来到韩世忠近前,看了一眼战场道:韩将军,即刻集合骑兵参战,在这样打下去我们老底都快拼光了另抓紧时间组织人手救火,让其他弟兄出来助战!
韩世忠听闻一拍脑门惊道:对啊,我们还有一千战马呢。马军在大营后侧,大火还没有烧到那里,只是把步军大营烧了个精光。
韩世忠当即领命带着十几个甲士向大营内跑去。
盛崖余看着韩世忠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身后剩下三十余虎贲甲士枪头一指敌方吼了一声杀!三十余骑兵浩浩荡荡的开了出去,别看只有三十余人,可气势丝毫不亚于千军。
这三十余虎贲将士是最早一批跟盛崖余一同来到华州经过几次大战剩下的将士,号称精锐中的精锐,刚与盛崖余在华州州府在五百余叛军中杀到华州大营。
只见盛崖余单人单骑冲在最前,足足落后身后两个马位,剩余三十虎贲将士后稀稀拉拉的跟着百余刚在大火中跑出的甲士,战场距大营门口不足二百米,马儿还没有提起速度便到了战场之中。
盛崖余弯腰一枪挑飞一个叛军,那叛军竟被盛崖余挑在空中,可见盛崖余的力气之大后硬生生的砸在了叛军堆里,砸翻数人。
在这种乱军之中单人单骑骑马厮杀乃是大忌,周围到处都是叛军,叛军见盛崖余骑马来战,手持长枪将盛崖余围成了一个圈,众人一齐将长枪向着马儿刺去。
盛崖余眼快手急的翻身跳起站在马背上,那十几条长枪全部刺入了马肚子上,趁着叛军还未抽出长枪,随着马儿撕心裂肺的一吼。
盛崖余在马背上高高跃起,踩着叛军的枪身落在地上的同时将枪头向前一递正中一叛军胸口,盛崖余顺势拔出长枪,那叛军不甘心的瞪大了双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待盛崖余解决这人后,身后的三十余虎贲骑兵策马赶到,单人单骑在乱军中作战是大忌,可这三十人三十骑在这乱军中威力瞬间被释放了出来。
只见一众虎贲将士都是人手一把泼风刀,苦了长枪还在马肚子里的十几个叛军了,枪还没拔出来,这三十余虎贲骑兵就已经冲杀了过来,一个冲阵就解决掉了面前的十几人。
外带这马儿踩死的不下三四十人,一个冲阵过后,马匹分散,一众虎贲将士翻身下马开始步战,各自寻找着对手继续砍杀起来。
盛崖余在这乱军中看着叛军手臂上系着白布条,很好区分,一杆长枪杀得虎虎生威,所到之处无不鬼哭狼嚎,叛军只能将其围住却不敢上前。
杨达看着盛崖余如此勇猛,心头大惊失色,发了疯似的对着阵中的盛崖余喊道:快上!
你们这帮废物,那就是盛崖余,给我砍了他!盛崖余也听见了这一声厉喝,一枪刺中面前一人的脖颈。
一个巴掌拍在了面前那人的脑袋上将其拍翻后寻声望去,只见几十米处杨达正骑在马上对着左右的都统制张牙舞爪的骂着。
可此刻面前还有不下几百叛军和我方甲士缠斗在一起,根本不能近杨达的身,无奈只能是继续向前突进与我方甲士会合。
瞟了一眼杨达后又翻身杀入阵中,此时身后的三十余亲兵也围到了盛崖余左右,三十人、三十刀,这种整齐划一的程度,所到之处掀起的血雨,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