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霍家看上他什么了,哪里都不如霍先生!”
“瞧瞧他干的那些事,让他做这个也做不好,做那个也做不好,霍氏交到他手上,市值都不知道缩水了多少,偌大的霍氏毁在他手上,真是个扫把星!”
“算了算了,别说了,霍氏就算没了我们还能去其他地方工作……”
“也是,最该担心的是那些股东。”
……
霍天河脸色阴沉,死死瞪了那些员工一眼,他径直走向会议室。
股东们正在开会,见到霍天河和元苓进来,脸色都变得怪异而难看。
霍天河装作看不见,他坚信自己才是天之骄子,是气运宠儿,只要他开口,就是人心所向,所以他直接说道:
“我知道这几天公司很忙,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要我帮忙的地方。”
没想到股东却是冷哼一声,“帮忙?你不帮倒忙就不错了,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霍天河表情一僵,随即又道:“陈伯伯,此言差矣,后我要接手公司,当然要多学学多看看……”
此话一出,现场众人脸色又是一变。
霍天河名声都成什么样了,说是人人喊打也不为过,就
算大家心中都清楚,那是霍时卿给他下的圈套,可还不是霍天河自己蠢,非要往人家的圈套里跳?
都这样了,霍天河也不知道反省自己,还想着接手公司……!
一想到日后霍天河成了霍氏的董事长,而他们都要听命与这个草包,心中就一阵膈应。
霍岑锋咬了咬牙,刚才董事们便是在劝他,放弃霍天河,转而与霍时卿和好。
现在霍深国际如日中天,霍先生之名家喻户晓,再加上调香大赛把霍时卿的地位又拔高了一层,还有一个星辉董事长的妻子。
有这样的儿子,去提拔什么霍天河?这都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了,而是芝麻都没捡到。
霍岑锋自然不想放弃霍天河,毕竟霍时卿那根本就是……
但现在霍氏危在旦夕,还要和霍时卿作对的话,只怕霍家都要遭殃了!
何况,现在天河名声不好,又遭到这么多人的反对,万一让他继承公司,这些董事和员工们集体罢工了怎么办?
“爸,公司真的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吗?”霍天河不死心。
元苓也帮腔,“岑峰,天河最近也学了不少东西,肯定可以帮忙的,你不是看中
了海外一个船运项目……”
高层们脸色微变,都蹙了蹙眉。
其中一个股东毫不客气,“元女士,天河少爷,负责海外的项目需要有强大的知识储备,请问天河少爷知晓世界各地船运的价格么?知晓船运的规矩么?知晓我们要运输什么么?”
“元女士非要让天河少爷来负责,那我倒是要问问元女士懂不懂这些?一个长线目标的负责人,需要将一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投入在其中,天河少爷能耐得住这个性子?”
这番话着实不好听,让元苓和霍天河面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霍天河一口气没咽下去,当即反驳,显得自己很懂似的:
“为什么要一年,船运这种东西讲究的就是效率,我们又不是要开发航线需要一年,与海外的船运航线合作,哪里需要一年!”
“呵,天河少爷倒是大言不惭!”
那股东脸色铁青,“投资之前需要做实地考察,确定不会亏损才能投资,我们霍氏对海外没有半分了解,也无半点根基,哪里快的起来!”
霍天河只觉得这些股东都是傻子,轻蔑道:“做生意这么畏手畏脚,难怪霍氏在你们手上日落
西山!投资了总会回本,放不开手投资,真是窝囊废!”
那股东脸色铁青无比,如果霍天河不是霍氏的继承人之一,他恨不得上去给霍天河两个巴掌。
就这种东西,竟然也能比得过霍时卿?
“天河少爷说的轻松,这么多年你是没和霍先生学到一点东西啊!”
股东口中的霍时卿自然指的是霍时卿。
“投资总会回本?那我到是要问问天河少爷,您在艾瑞尔身上的投资回本了吗?您在南城那块地上投资了一百五十个亿,回本了吗?”
一件件一桩桩,只要霍天河参与的投资,无一例外,全都赔的连底裤都不剩,他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说回本?!
霍天河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比不上霍时卿,脸色扭曲,狰狞无比,微微抽搐,忍不住反驳:
“那都是霍时卿算计我——”
“霍先生真的算计您了吗?那您为什么会被算计?以后等您接手霍氏,商场的算计只会多不会少!还说是元璃小姐的儿子,元璃小姐的商业天赋出众,怎么就没遗传给您一点?”
霍天河气的大脑昏昏沉沉,直接抬脚往那股东腰上一踹,股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