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卿眯了眯眸子,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紧张。
他并未揭穿,“沈修是沈家大少,名下有一家赛马场,我手上有两张邀请函,带你去骑马散散心?”
慕北音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她都准备好接受霍时卿的质问了。
没想到他却说,要带自己去骑马散散心?
原来、原来他没怀疑自己和沈修的关系吗?
慕北音情绪还在紧绷,心虚的提高嗓音:“啊,啊?骑马,好啊……”
霍时卿轻笑,若有所思。
嗯,看来霍太太和沈修也关系匪浅。
男人面上温和:“霍太太怎么这么激动,声音都结巴了,你会骑马?”
慕北音喉头哽住,骑马这东西,对于乡下长大的她来说不应该会,于是她摇头:
“我不会……我这不是想着你可以教我,所以有点激动吗?”
霍时卿视线轻轻扫过她的眼睛,“想让我教你?”
慕北音心虚的点头。
男人意味深长,“好,霍太太,有空就教你骑马。”
……
半小时后到了马场。
一路上慕北音都在思索怎么装成不会骑马的样子,用演技糊弄过去。
然而刚下车,马场负责人就迎上来:“霍先生,沈少有事请您前去商讨。”
霍时卿
眸光一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看向慕北音。
“霍太太,你先自己玩一会?”
生怕露馅的慕北音求之不得,立马点头。
不过……三哥找霍时卿干什么?
等他背影消失,慕北音才往马场走去。
她百无聊赖地等霍时卿回来,就在这时,耳旁忽然响起一道嘶鸣声——
慕北音转头看去,顿时眼前一亮!
眼前的马毛色雪白,足上有一点墨痕,她当即就认出来,这是她以前在北欧时的那匹小马。
没想到三哥回国,还把她的小马带回来了。
慕北音正要上前,却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争吵,脚步一顿。
“我就要这匹马,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慕北音眯起眼睛看了过去,元诗诗?
元诗诗与一众名媛少爷前来,一眼看中了这匹雪白的小马。
然而马场经理说什么都不肯将马给她,她又气又急,“我是元家大小姐,你敢得罪元家?!”
经理有苦说不出,低声下气地解释:“元小姐,马场内其他马您随便挑,但这匹已经有主人了……”
“你说这匹马有主人,那主人在哪?”元诗诗跺了一下脚,娇滴滴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天宇哥,他们肯定瞧不起我,
故意欺负人!”
李天宇是元诗诗众多追求者的其中一个,一听这话,顿时厌恶道:
“诗诗要这匹马,你听不懂人话?惹恼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给我滚!”
“可是沈少……”
经理还想争辩,李天宇直接抢过小白马,“有本事让沈少亲自过来,你一个下人也敢拦我?”
经理敢怒不敢言,面前的人他实在不敢得罪,但那匹马又是宋少特意交代过……
“元小姐看上这匹马了?”慕北音似笑非笑地走上前,“眼光真不错。”
经理见到来人眼前一亮,“慕……”
慕北音挥了挥手,经理顿时明白了,恭敬地道:“元小姐,祝您玩得愉快。”
说完,他就退开几步,不再阻止。
元诗诗如愿以偿得到那匹马,顿时得意,以为是经理怕了。
她忍不住想在慕北音面前炫耀一番。
“北音,没想到你也来了,你的号码牌呢,怎么不去挑马?”
慕北音听出对方来者不善,意味深长笑了笑,“我没有号码牌。”
每位宾客进场后,管理人员会发一个牌子,根据牌子挑选马匹。
但慕北音在这里有属于她自己的马,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号码牌。
然而元诗诗误会了。
她提高嗓音,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
“哎呀,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忘了,你没有邀请函,自然没有号码牌。是谁带你进来的呀,居然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这话一出,旁人看慕北音的眼神顿时变得鄙夷起来。
原来慕北音是被别人带进来的,这种女人就知道攀附男人,他们最看不上。
元诗诗昨天给白霁打电话,霍时卿拒绝了她的邀请函。
而慕北音一进场就孤零零一个人,显然是被金主丢下了,所以带她进来的肯定不是霍时卿……
这么一想,元诗诗顿时底气十足:“北音,下次你想来,直接找我就好了,我和沈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