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盆大口占据,从中呼出的热气对他而言好似飓风,险些将他吹翻。
尽管明知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仍是浑身汗毛乍起,欲哭无泪地道:“就两年啊,哪有区别,不带这么精确的啊。”
岳霄冷冷地盯着他,瞳孔缩成竖直的尖细形状,声线更沉三分。
“多一年,少一年,都不行。怎么,偌大太初观,连区区五百六十年份的八芝草都没有?还是说——”
它抬起左前腿,探出比人还长的弯刀般的利爪,爪尖在弟子肩头一点一点。
“是你偷懒不去找?”
“我偷懒?我把瑛瑜岛上七城十二街都找遍了才找到这么一株。得是五百六十年份的,还得是绿蕊白叶不能有杂色的,见过阳光的不要,沾过炎气的不要,还必须五天之内给你找过来,我已经竭尽所能了!”
那名弟子怒火上头,把八芝草往地上一摔:“我不伺候你了,这活儿我不干了!”
他转身欲走,却见前方半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人,其中一人是他认识的。
“晁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