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不少御医调理魏王的身体,也对魏王的安全颇为上心,在这种情况下,您若是贸然动手,怕是会引来皇上的猜疑,老奴认为,咱们是不是可以先观察一二,再做部署?”
林氏道:“那个贱人生的儿子,跟那个贱人一样,惯会闷声干大事,当年,那个贱人不就是在本宫的眼皮底下勾引了皇上,成为皇上心头的朱砂痣吗?本宫当年吃了一次亏,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只要纪无川敢冒头,敢肖想不属于他的一切,本宫就会立刻出手,亲自掐断他的那些不该有的妄念。”
吕嬷嬷见自己劝说不住,只能应下:“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
翌日
秦璃一大早就从床上将秦臻挖了起来,按照约定,带着他去了城外的五里亭。
秦臻知道,今日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姨娘,所以小小的人儿有些激动,也有不舍,一直伸长了脖子垫着脚眺望城门方向。
直到太阳升到头顶,远远地看见数名差役押着一队人犯走过来,他眼底一酸,差点哭出声来。
看着这样的秦臻,秦璃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
小家伙十分懂事,仰起头,看向阿姐,“阿姐,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