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两个白皮流氓,痛苦煎熬了一夜才死,所有的约翰进步党人,都以为那两个白皮流氓是癫痫发作。
虽然这癫痫发作得有些奇怪,而且一发作居然是两个人一块儿发作一块儿死。
但对这些小地方的帮派流氓们来说,宁愿相信这是巧合,也很难相信这是人为导致的结果。
即便一早上那个肥婆娘就跑过去告密,说是两个汉国男女打伤了他们那两个兄弟,但他们仍旧以为,两个汉国男女仅仅只是打伤了他们两个兄弟而已。
也许他们两个兄弟的癫痫发作,跟被打伤确实有关系,很可能正是因为受了伤,才激发了癫痫发作。
但这种关系只能是偶然的发生,而并非必然的结果。
尤其是在看到孟浩之后,他们甚至很难相信,眼前这个瘦巴巴的汉国小子,竟能有打伤他们两个兄弟的实力。
所以那领头流氓一边说,一边还摇晃着手里的棍子,满脸都是轻视不屑,好像他随便一挥手,就能将孟浩一棍子打死样。
跟在他身后的那群流氓,也都嘿嘿笑起来,看着孟浩,就像看着一个将死的可怜人。
“不相信,那就试试看吧!”
孟浩冷笑一声。
他可没有耐心跟这些流氓多做解释,尤其这些流氓看着丁凰的那种赤裸裸的眼光,令他一肚子的愤怒而恶心。
所以他话音未落,那群流氓就只看见人影一闪,一阵劲风扑面而来。
那群流氓也算是反应很灵敏了,随着领头流氓一声呼喝,所有流氓全都举起棍棒,向着近身的那条身影乱打乱砍。
可惜没用。
就只听见“哎呦哎呦”惨叫不断,同时棍子棒子刀子斧子,夹杂着一条条壮大的身影满天乱飞。
再等到“扑扑嗵嗵”连串声响,那群流氓就跟下饺子一样落满一地。
有两个摔到了后脑勺,直接昏死过去,其他人则“哎呦哎呦”爬不起身。
那领头流氓万万没想到眼前这瘦巴巴的汉国小子,当真能有这般
本事,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们一群人就被孟浩扔飞出去。
他身上可是有枪的,如果就此认怂,他是一肚子的不甘心。
所以他很快翻过身来,勉强抬高上身,摸出腰里别着的手枪,冲着孟浩“啪啪啪啪”连开数枪。
埃索金娜虽然知道孟浩本事很大,也禁不住尖声惊呼。
幸好她惊呼声未停,却见孟浩仍旧稳立当场,冷笑说道:“你敢对我开枪,真是胆子不小!”
然后他一只手掌轻轻侧过,掌心里“叮叮当当”掉下来几颗黄橙橙的子弹头。
埃索金娜完全呆了,很难相信孟浩的本事居然大到这种程度,居然能够空手抓子弹。
这可是传说中才会有的本事,难道汉国功夫,当真能够强大到如此程度?
那个领头流氓也呆了,嘴巴张着,半天半天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孟浩冷笑又道:“你敢对我开枪,那就让你也生不如死吧!”
他手指轻轻一弹,一点金光倏忽飞出,转瞬间飞进了那领头流氓的额头之内。
那领头流氓本就睁大的眼睛,更是瞪得如同牛眼一样。
同时他手中的那把手枪落地,就跟昨天那两个白皮流氓样,两只手拼命地抓挠着脖子跟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回去告诉你们约翰进步党党首,想报复,就尽管来!但是下一次,我会直接灭了你约翰进步党!”
孟浩冰冷的声音,就连埃索金娜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说昨天她对孟浩的本事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那么今天,她毫不怀疑只要孟浩肯动手,像约翰进步党这种小帮派,必然会被孟浩轻松碾灭。
“孟公子,你到底是人还是神啦?”
在走回酒店的途中,埃索金娜忍不住地瞥过脸来,不住地打量着孟浩的侧影。
孟浩回脸一笑,反问她:“你说呢?”
“我觉得你真的不是人,而是神!也只有神,才能轻轻松松空手抓子弹吧?”
埃索金
娜轻叹一声,忽然之间好生羡慕丁凰,羡慕她居然找到这样一个天神般的男人。
昨天她对孟浩丁凰本来颇有畏惧,因为她很难理解孟浩丁凰所显露的本事。
但是从昨晚到今天的接触,她已经确信,眼前这两个汉国男女,本事虽大,但绝不会是作恶多端滥杀无辜的那种人。
或许是孟浩手抓子弹的本事,惊吓到了约翰进步党党首,约翰进步党不仅没有人再来找孟浩跟丁凰报复,甚至于在当天,很少有人在圣约翰镇看见约翰进步党。
不过此地毕竟是O洲的一个小地方,即便约翰进步党的存在严重威胁了镇民的人生安全,那跟孟浩也没什么关系。
所以只要约翰进步党不再主动来招惹,孟浩也懒得出手去将其连根拔掉。
很快到了晚上,丁凰跟埃索金娜先到理发店整理出很古典的发型,再各自穿上华丽的古典晚装。
在夜晚路灯的映照之下,当真就跟从古典油画中走出来的两位美人一样。
再等到两位美人一左一右挽着孟浩的手臂,走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