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金今天会跟着来这儿,首先当然是替张潇寒助威来了,其次也想看看孟浩的下场。
在他想来那天单是张潇寒一人,就打得孟浩大败逃走,今日又多了威名赫赫的神剑老人华剑锋,再有他司徒家的武道大师郭定等人,姓孟的小子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
却没想到孟浩扬手之间,居然将华剑锋身前的朱运隆撂倒,他这才意识到,这些武道大师们的浑水,绝不是他这样不会武功的普通商人能趟得的。
因为即便孟浩不会是张潇寒及华剑锋的对手,可孟浩若想杀他司徒金,只怕张潇寒跟华剑锋就算是在眼跟前,也很难保得住他。
他吓得直接躲到郭定身后,再也不敢插言露脸,孟浩这才回脸,冷冷地瞟向张潇寒。
“得了张大师,咱们废话少说,您今儿带了这么多人来这儿,甚至把神剑老人都请来压阵,到底什么意思,直接说吧!”
“那什么……几位大师,能不能先进屋坐下,大家好说好商量?”
尚潇潇陪着笑脸插了一句。
他跟朱运隆司徒金可不一样,朱运隆司徒金刚刚插话的时候,气势汹汹说话难听。
他却很明显是想缓和气氛,一点也不敢得罪孟浩。
所以孟浩自然也不会因他插话而发作。
一直没开口的朱运昌,也趁机说道:“没错姓孟的,张大师跟华大师都是前辈高人,你就这样让他二位站在院子里说话,未免太失礼了吧?”
因有他弟弟的下场在先,他这句话便没敢显出太多的张狂之色。
邢老太爷估量着今日形势,实实在在他们这一方处于下风,倘若不由分说争斗起来,他们这一方必败无疑。
倒不如进屋坐下商谈一下,不管张潇寒是何来意,总是有了一分转机。
所以邢老太爷凑近了孟浩小声说道:“盟主,俗话说先礼后兵,要不……就请他们进屋坐下再说吧?”
孟浩明知他的心思,倒也不跟他多做争辩,只是稍一考虑,便点头说道:“也罢,那就先进屋坐下再说吧!”
他自管转身进门,将张潇寒跟华剑锋等人晾在外边。
华剑锋虽然皱起了眉头,但也没有显得十分气恼。
张潇寒却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动起手来。
邢老太爷赶忙陪着笑脸迎接上去,笑呵呵地道:“张老哥,华老哥,咱们都是老熟人了,就不多说客套话了!只是我们盟主年轻气盛,还请两位老哥谅解谅解!”
“我看这个小盟主,是因为大前儿败在了张大师手下,自己觉得面上无光,所以才给咱们大伙儿摆脸色吧?”
尚武集团的供奉大师宫明升笑呵呵地说。
尚潇潇忍不住皱一皱眉。
他尚武集团依附着朱家不假,可他实在是不想得罪孟浩。
在他看来如果孟浩能够抗衡张潇寒,他是巴不得投奔湖海盟,以便摆脱朱家对尚武集团多年的压制。
可是宫明升原本就是心向朱家,他根本制约不了,只能期望孟浩不要因为宫明升的浅薄无知,责怪到他尚潇潇身上。
“我看八成就是这样了!”
司徒金嘴贱的又接口,只是一言未落,便忍不住地再瞅瞅别墅大门,生怕被已经走进屋里的孟浩听见。
曾跃武等人,也都满脸赔笑迎接着张潇寒华剑锋等人进屋。
褚银河尤其摆出谄媚之色,连对朱运昌都点头哈腰,甚至主动上前,帮朱运昌一块儿扶起朱运隆,满口地问寒问暖。
只可惜朱运隆已经被点中穴道,根本无法站直身体。
朱运昌满腹恼怒发作不出,只好让几个司机保镖将朱运隆暂时塞进车子里躺着,等会儿张大师降服了姓孟的再说。
“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今儿有张大师、还有华老先生在这儿,你们那所谓的盟主,百分百当不下去了!不过看你这么识趣,我会跟张大师说,尽量保证你银河集团的利益!”
褚银河大喜,连连地感谢了几句,又问:“但不知……姓孟的小盟主,是不是真的败在过张大师的手下呀?”
“难道我朱家还能骗人不成?”
朱运昌眼睛一瞪,“何况刚刚张大师提到姓孟的吃败仗的事,如果这事不是真的,你以为姓孟的会毫无争辩?”
“也对,也对,是我想多了!”
褚银河点头哈腰嘿嘿直笑。
“我知道你姓褚的一向是根墙头草,但这一次,你要再摇摆来去,可别说我不照顾你!”朱运昌冷哼一声。
“是是是,我绝对不做墙头草,我肯定是站在朱老板这一边的!”
褚银河愈发像条哈巴狗样。
“那就好,看你的表现吧!”
朱运昌昂起头来,先进屋里去了。
褚银河陪着笑脸等他进门,这才跟着往门口走。
金向东等在门口,悄悄问褚银河:“你跟朱运昌叽咕什么呀?”
“我已经确定,咱们的小盟主是百分百曾经败在了张大师的手底!”褚银河小声说。
“这个……不用你问,凭方才盟主跟姓张的几句对答,已经可以确定!”
金向东回答,似笑非笑看着褚银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