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两百斤,算你一张斗一百斤,咋扛不动呢。”
但老张并没有响应他,反而是转过一张尴尬的勉强的笑脸去独自对着下面的河流,令他有些不解,他又道:“不过这里地势确实不啷个方便,像北方那些平原就好了,大机器往上面一走,松活得很。”
霍仁平被他话里的景象感感动,仿佛已经有一大片金黄的稻田平铺在眼前,大机器从里头轰隆隆一过,白花花的大米就从那机器的尾巴后面出来了。他长长的感叹:“不行哦——不行哦。”
她老婆的红苕藤又栽到他身后来,拿藤蔓打一下他:“走开哦,啷个东西行不行,不行你叫唤两声就行了吗?到哪里就是那根烟锅巴吊着,你像二爷那样种烟算了,你就吃烟吧,还种啷个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