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盈盈半握,这才看到了墨染时似笑非笑的脸。
“看够了吗?”
林白药先发制人,面不改色,抱着衣服就要往屋里跑,被墨染时伸脚拌住,笑道:“好像,某人刚才看我更多一点吧?”
“可我穿的少啊,看我一眼,顶我看你十眼……”
“是吗?这样算的话,我是女人哎,到底谁吃亏?”
林白药知道这样说下去,说到天明也说不出道理,道:“谁吃亏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再这样晃荡着,我兄弟可能要着凉……”
“哦?”墨染时凑过来,道:“要不我帮着暖一暖?”
两人的关系,其实早越过了朋友的界线,甚至比普通的男女朋友更加亲密,那是生死与共,祸福相依的纠缠和信任。
林白药相信,如果他表现出强烈的欲望,墨染时会任由他予取予求,但花开在枝头,最是妍丽,想要采摘也不用急于一时。
吧唧。
突如其来的放肆亲脸,让墨染时呆了一呆,林白药趁机把她关在了门外,大笑道:“墨老板,别以为调戏我好玩,再有下次,可不是亲个脸这么简单了……”
墨染时眸含笑意,轻轻的摸了摸脸,道:“小男人……”
她发现林白药似乎跟以往不同了,若是以往,林白药只会被她调戏的落荒而逃,现在敢反击,肯定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做出了改变。
等林白药穿着停当,走下楼来,墨染时备好了宵夜,还有两瓶红酒,头也不抬的忙碌着摆放碗筷,道:“饿了吧?快来吃饭……”
“酒就不喝了,我明天一早要飞京城,机票已经买好了……”
两人之间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一问一答,自然而然。
“嗯?林小厨的事不是搞定了吗?又去京里干吗?”
“林小厨的危机是度过了,但制造危机的人,还没有受到该有的惩罚。”
墨染时愕然抬头,道:“你查到了?”
“鱼敬宗的大儿子,鱼安止。”
“是他?”
墨染时皱眉道:“上次他被傅景龙唆使,在苏重数控的并购项目上帮着使坏,虽然不是主力,但也够恼人的。这次竟然自己下场,一点不顾鱼敬宗和你的情份?”
林白药淡然道:“朋友的情份,哪里有父子情深?你以前在京里待过,跟鱼敬宗算是太行山的同门。你觉得,他的性格,会容忍我对鱼安止做到哪一步?”
墨染时道:“鱼敬宗为人豪爽,行事仗义,无论江湖争斗,还是商场争雄,总是留一线余地,不会赶尽杀绝,所以圈子里的口碑极好。朋友遍天下,绝不是一句空话。”
她露出几分忧色,道:“至于鱼安止,就像你之前分析的那样,鱼敬宗自觉对他有亏欠,难免会有些纵容……可谁家的父亲不疼儿子?你要真对鱼安止动手,就得做好面对鱼敬宗怒火的准备……”
林白药端起碗,吃口原壳鲍鱼,细嚼慢咽后,突然问道:“破坏生产经营罪,三年刑期,鱼敬宗会怎样发怒?”
墨染时凝视着林白药,胳膊越过案几,握住林白药的手腕,道:“不可能的!我们就算动用所有关系,不计后果和鱼敬宗正面对抗,他儿子也不可能因为区区破坏生产经营罪就获刑三年……”
林白药反手握住墨染时的柔夷,指肚抚摸着光滑如玉的手背,抬头望着天花板,悠悠的道:“是啊,那是他儿子,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又那么的风华正茂,前途无量,大有可为。真要是坐牢,污点洗不去,国内就没了立足之地,鱼家的尊荣,怕是过不了二代……”
“你能看到这些,就明白鱼敬宗的底线。所以戒急用忍,争胜何必急于一时?”
墨染时知道林白药动了真怒,可因为这件事,把鱼敬宗从朋友变成敌人,斗起来两败俱伤,给了傅景龙之辈可趁之机,实在得不偿失。
最重要的是,时间站在林白药这边。
戒急用忍!
林白药目光冷列,道:“其实我没打算用破坏生产经营罪对付鱼安止,虽然有孙太岁的供词和他们的通话记录,但要是扯起皮来,旷日持久,法庭上很难打赢官司。不过,忍,我是忍不了的,这次不教训鱼安止,心气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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