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问道:“老怪,你和许乐蓉进展到哪一步了?”
以前问过他这个问题,过了这么久,他的答案如出一辙,道:“哎,我没敢表白,就是偷偷暗示过,可她话里话外的意思,现在还不想谈恋爱,但是觉得我这人挺有趣,可以先当朋友处着。”
林白药笑道:“你怎么想?”
“我觉得有道理啊,人家女孩矜持是对的,总不能我喜欢她,她就必须喜欢我。男女之间,没一见钟情,那就得日久生情,总得有个过程不是?想想段誉啥身份地位,追王语嫣还低三下四的跟舔狗似的。我跟段誉比,连狗都不如,所以不能想着走捷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哥们耗着,就不信感动不了她……”
“行吧,那你就耗着吧!”
林白药没打算干涉朱大观和许乐蓉的感情,他的情况和杨海潮不同。
杨海潮那是上了渣女的当,纯粹被当成了大冤种,不插手很可能悲剧收场,及时止损,对大家都好。
而许乐蓉只是在待价而沽,审视朱大观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男朋友。或者说把朱大观当成了备胎,不答应也不拒绝,先吊着再说。
这里要奉劝男孩子一句,千万不要以为当备胎是多么丢人的事。
你贪人家的身子,人家贪你的高大帅气和金钱,这是公平的等价交换,怎么不见你舔芙蓉姐姐呢?
实在受不了也可以不舔嘛,别舔的时候像条狗,舔不到了嫌人丑,没那个必要。
解决完出来洗手,林白药压低嗓音,道:“别说兄弟不提点你,许乐蓉寒假不回家,要留在越州看管师大店。你前些天跟叶子说,把店长让给她当,这是极聪明的做法,至少能在她心里加两分。现在机会又来了,人最孤独的时候,无非大年三十,独在异乡,没有亲人陪伴……”
朱大观苦着脸,道:“我也知道这是好机会,可我爸妈不可能大年三十让我来越州……”
林白药笑道:“不可能的事,你办到了,才更显得有诚意,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