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的网站和微软的网站一个德性，全部是文字加带着下划线的超链接，点进去无非是乱七八糟的新闻和产品介绍，没什么图片，没什么审美，更别提新潮和时尚的设计感。
据说是因为这时的互联网公司不分前端后端，都是程序员负责建网站，那股子直男气息扑面而来，大家谁也别看不起谁。
也正因如此，由蔡和雷这样的高手来伪造一个公司主页，一晚上足够了。
安排好这些事，林白药送叶素商回学校，到宿舍后把杨海潮单独叫到五号门外的小吃街，点了瓶二锅头，烤一条鱼，外加四盘凉菜，碰了两杯，道：“说说吧，最近怎么回事？”
杨海潮何等聪明人，见林白药今晚不同寻常的举动，心里早有预料，仰头喝了杯酒，满不在乎的道：“是余大跟你告状了吧？其实没啥事，他瞎操心……”
“放屁！”
林白药沉着脸道：“余大那是担心你，什么告状！不是兄弟，人管你死活？我知道，你杨大少爷不差钱，真闹出什么来，家里也能摆平。可这不是你没个逼数的理由，说，是不是上次去帝尊玩，给你留手机号的那个女的？”
杨海潮不敢顶嘴，他还是第一次见林白药发火，耷拉着脸道：“是她。”
“叫什么？”
“菲菲……”
“我问真名。”
“真名就叫菲菲……”
林白药气笑了，道：“你丫的有着当渣男的背景，偏偏长了个被渣的恋爱脑。我用脚后跟都知道这名字是假名，你还当真了？”
杨海潮想要反驳，可抬头看看林白药的脸色又怂了，小声道：“她主动给我看身份证，真的叫黄菲菲……”
“就一代身份证那防伪水准，我明找人给你做一百个不带重样的。”
林白药无奈道：“老杨，试问有哪个正经谈恋爱的女孩，会没事先给你看身份证的？说吧，这段时间在她身上花了多少？”
“没，没多少……”杨海潮明显底气不足。
“到底多少？”
“九千多……不是，前天刚买了衣服和包，总共有一万多吧……”
林白药端着酒杯的手颤了颤，差点洒出来，音量骤然拔高，道：“一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