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邪,面对隗竹,却仿佛都明白一个道理:
有些人,和他们不一样,生来注定要远远的翱翔在天际和云端之上!
“过来了,过来了……”
朱大观捅了捅林白药的腰眼,紧张的浑身僵硬,低声说道:“别傻站着啊,先跟人打招呼……”
隗竹走近。
此时的林白药已不是那个暗恋隗竹两年,始终自惭形秽的高中小男生。
他拉着朱大观,站到路旁的桐树下,没有多说话,只是对隗竹笑了笑,又微微点点头。
洁白的牙齿,颀长的身材,明亮的脸庞,笑起来热忱又不失礼貌,尤其还有种奇特的不属于高中生的沉稳。
隗竹略有些奇怪。
她的印象里,林白药只是普通的同班同学,平时没什么交际,也很少看到他这样淡然自若的笑容。
但也只是片刻的好奇,她礼貌的点头算是回应,然后脚步不停的远去。
至于林白药的心思,她似乎从女同学那里听到过几句,但也从没往心里去。
她的人生目标,从高一那年就定的很明确,高中时期,不会考虑任何学习之外的东西。
“哎呀,多好的机会,又错过了!”
朱大观狠狠的拍下手,但语气并不是多么的懊恼。
因为像这样的偶遇,自然的,人为的,教室里,食堂边,操场旁,两年来他们不知道搞了多少,但每次都无疾而终。
远之慕乂,近之情怯。
所谓暗恋,莫过于此了。
林白药勾住朱大观的肩,笑道:“错过就错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大学里多少漂亮妹子等着咱们,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
“这话有见地……老妖,我怎么觉得你和平时不一样了呢?”身为最亲密的兄弟,朱大观的第六感很敏锐。
“一个鼻子两只眼,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吧,以前觉得你是我哥,我也是你哥,咱们同辈之交。现在觉得你有点像我二大爷,辈分莫名的高了,我心里很不满……”
这还不是互相当爹的后世,互相当哥就算是时髦了。
“二大爷?就是苏淮师范大学的教授,那个终身不娶,把一生献给考古事业的二大爷?”
“嗯!”
“可拉倒吧,我还得娶媳妇呢……”
“哎哟,死样!不是你那天喝醉,哭着说天下女人皆薄幸,非要和我共白头的时候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老怪,哥哥不是爱你,哥哥只是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