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厮该不会是不识货,想把她的镯子当破石头给扔了吧?’
窦芙内心开始颤抖了。
她倒不是怕曾铁牛把她丢出去,而是怕对方一个不小心把手镯给摔碎了。到时候,她会不会也跟着一块碎了,或者是再也出不来便悲剧了。
正当窦芙想着要不要马上蹦出来时,曾大娘端着一小盏柴油灯走了过来。
“铁牛啊!你那屋子里头黑,我给你端盏灯放屋里啊!”
曾铁牛闻言,胡乱点头道:“好。”然后悄悄的将手中的镯子背在身后。
窦芙:喂,大哥,你能不能别把手放屁股上。
关键是某人的屁股翘而结实,再加上肌理分明的精壮后背和完美结实的肱二头肌,以及腋下茂盛的…
窦芙的目光还未探索完,便发觉鼻头有点痒,还有点粘稠和血腥味。
一抹之下,果然见手背上布满血气方刚遗留下的产物。
卧槽!
又流鼻血了。
之前流的好不容易省略在一万字里,偷偷擦掉了,现在又流。
窦芙十分担心自己好不容易补充起来的营养,明天又开始贫血失调。
不能再看了。
窦芙果断闭上了眼睛,可脑子里还是时不时的对曾铁牛的身材版图,挥之不去…
因为,曾铁牛虽表面上看起来五大三粗,五官也不怎么精致,但那身材绝对不是一般的国际健身教练可比的。
“阿娘,你,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曾铁牛忍不住询问正准备去他房间的老娘。
“声音?”
“嗯。”
“哦!你是说这山里的虫子太吵了是吧?阿娘也觉得吵,可这个季节没法子,过一阵子天气凉爽了便不吵了。”
‘噗!’窦芙没忍住笑出来。
曾铁牛当即全身一僵。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并敏锐的看向手中的镯子。
窦芙看着眼前突然放大数倍的五官,吓一跳的跌进草丛,并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再发出声音。
“你怎么了?”曾大娘关心问。
“没,没什么。”曾铁牛发现自己手中之物并无异样后,当即摇头,再次握紧了玉镯。
“你这孩子,怎么失魂落魄的?该不会是在山里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咦,你手里这是什么?”曾大娘见他捂的严实,当即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曾铁牛将手放在身后,不愿意给老娘瞧了去。
“没什么?那你捂着那么严实作甚?该不会是,今日下山见芙娘,她送的…”惊喜脸。
“阿娘,你别胡说。我这,这只是我在山下路上捡的一个小玩意而已,见没什么用,便想丢出去。”
窦芙:卧槽,还真是想丢了她啊!
想到这四周都是坚硬的石块,窦芙瞬间有种自身鸡蛋碰石头的错觉。
“哦,这样啊!阿娘还以为是…”曾大娘面色失望,又见儿子一脸不开窍的表情,顿时有一股惆怅涌上心头。
“阿娘,你若没什么事,那我先去…”
“哦,对了,铁牛。你还没告诉阿娘,这几回你与那芙娘子相处的如何呢?”曾大娘追问道。
曾铁牛一噎。
他一向不善于撒谎,如今老娘问起,他也实在瞎编不出什么理由来,便直白的将自己与窦芙只是简单的买卖关系,并无过多的话语和意思说了出来。
曾大娘闻言,眼中的失望之色更浓,同时也忍不住埋怨儿子道:“你呀!比你老爹当年还不开窍些。”
曾铁牛不愿听这些,当即回道:“阿娘,各人自有各人的缘分,你急也没用。再者,我们娘俩生活在这山里不是挺好的吗?即便有姑娘能瞧上你儿子,只怕也是不愿住进来的,你又何必强求。”
曾大娘不同意他这观点道:“胡说!照你这般说法,这世上便没有好姑娘了?
你老娘我当初与你老爹在一块儿的时候,你老爹连张像样点的床都没有,老娘我还不是照样瞧上他了,并生下了你?”
曾铁牛:“…”
他竟无言以对。
曾大娘见他不语,便又试着说服道:“铁牛啊!这
世上的好姑娘还是有很多的,并不是每个女子都像当初的月娘…
反正,别人阿娘是不清楚,但阿娘瞧着芙娘她一定是个好姑娘。”
突然被点名的窦芙有些发愣。
这怎么又扯她身上来了?不过,曾大娘的这句话她倒是十分的认同。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有眼光!
“阿娘,你才见过她两次罢了,怎知她…万一,她也如…那般见利忘义,岂不是…”
‘啊呸!谁见利忘义了?怎么说话的呢?’
窦芙刚吐槽完,曾大娘也急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