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收拾一番,正决定前往县衙状告窦柱故意伤人罪。
谁知,还未跨出门口,便远远瞧见段氏带领着她那一帮狗腿子气势汹汹的朝她走来。
李氏更为夸张,边哭边闹,其言行举止像极了奔丧…
随行的还有受伤的窦柱和下午在河沟桥洞底下赌钱的矮胖高瘦几人,以及窦家一家子老小全体成员。
他们这么大阵仗,无疑是想惹人旁观。
“大姐。”窦花吓的缩了缩脖子,往身后退去。
“不要怕,有大姐在,他们不敢欺负你。”窦芙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安慰道。
窦花闻言,安心了许多,听话的站在一旁。心想,一会若大姐说不过他们,她大不了便自己出去认错,承担责任。
“小叔,你要不要先…”
“不妨事,他们人多势众,我在这多少能帮衬一二。”刘正德道。
窦芙:“…”帮不帮衬她不好说,但她还真有点儿担心刘正德一会儿被骂的没脸见人。
毕竟是读书人,脸皮薄嘛!
“咚!”
【系统提示:】主人智力增长百分之一。
啥?
这也能增长智力?
有没有搞错?
她不过是担心小叔子而已,这跟智力有毛线关系呀?
窦芙觉得,她这个金手指混沌空间一定是出了什么故障。前几次还零点几的加,这次却直接提升到了百分比一,简直不合常规。
不过,这几次提升什么身体恢复,智力问题,好似都与窦家这些人,以及小叔…
正想着,段婆子一行人已经行至跟前。
“小蹄子还敢出门。老二老四,去给我把那小赔钱货给抓来!”段婆子指着窦芙身后的窦花命令道。
得令的两人立即上前,打算将窦花抓住。
窦芙退后两步,将窦花护在身后。
“等等!你们凭什么抓我小妹?”她眉角微扬,神色冷峻。
窦家兄弟当即被吓的一愣,竟有些胆惧退缩之意。
段婆子看在眼里,对自己两个儿子的窝囊样十分的不满,却未立即开腔斥责,而是忍了下来,打算回去再说。
这若是换做窦草根,只怕早已被骂的狗血淋头了。也幸得窦草根上次的病,因段婆子舍不得花银子找大夫看,到现在还没好点,起不来床,这才躲过了今日这么一闹腾。
“凭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你可别告诉老娘,这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段婆子冷哼。
“阿奶,她知道。她当时都看见了,要不是她,孙儿这耳朵也不至于被咬掉大半,她可是帮凶啊!”窦
柱哭诉着上前,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擦眼泪道。
“什么?她也在?”
“嗯嗯,她还拿石头砸我。您老看孙儿这脸上,这胳膊,这大腿,都是被她给砸的啊!胖墩他们可否瞧见了的。是吧?”
窦柱哭丧着个脸回过头去,征求那几人的回答。
几人看了看窦柱,又瞄了眼对面的窦芙,有些许胆怯退缩的点点头。
“他们说的可当真?”段婆子看向窦芙问。一脸他们怕你,老娘可不怕你的表情。
“没错!他身上那些伤是我丢石头给砸的。”窦芙承认道。
“老二老四,把这小寡妇也给老娘绑咯!”段婆子再次命令道。
“你们…”
“住手!”刘正德上前,将窦芙护在身后道:“各位叔伯,你们并非衙役,这般公然抓人只怕不妥吧!”
两人闻言,回过头去看向自个老娘。
“没用的东西!”段婆子终于忍不住啐了口唾沫。转而对着刘正德嘲讽道:“呵,我老婆子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寡妇的小叔子啊!怎么,小叔子这是要帮寡嫂做主说话吗?”
窦芙有些不能忍了。
这老太婆哪有半点当人家阿奶的样子。若非占用了原主的身体,她早就想要撸起衣袖骂娘了。
“你别以为你是我阿奶,便可以…”
“嫂嫂现如今嫁到我刘家,已冠我刘家夫姓。小生身为刘家唯一的儿子,看到寡嫂在家备受外人欺负,自然要站出来替她做主说话。否则,岂不枉费小生读了多年的圣贤之书?”刘正德一本正经的反问。
段婆子一噎。
她大概是未想到刘正德会这般直接坦白的回她,遂一时反而不知该如何辩解才好。
“你,你......什么被外人欺负。我们都是她的娘家人,何时又变成小叔口中的外人了?小叔这
是在装不认识我们这穷亲家呢?还是父母死的早,圣贤书白念了多年,所以才这般没有家教?”
“娘家人?据小生所知,阿奶您上回来刘家闹时,便已经说了与小生的寡嫂断绝了关系来往吧?如此,还算是娘家人?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