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太子表哥,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这个陈徽音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这样对我,我要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陈徽音皱了皱眉头,觉得周围太过吵闹,心里有些烦闷,但还是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及,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现在还处于蒙圈的状态,她现在难道不应该是躺在床上的吗?怎么周围全是穿着长袍的人?她难道出现幻觉了?
陈徽音有些不可置信,她也是看过那些穿越文的,但是一向是唯物主义的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而且,为什么她刚刚好像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有“太子”这个字眼啊!
陈徽音清醒了些许,现在观察了一眼周围,身下隐隐有些疼痛,她伸手摸了摸,全是鹅卵石,周围还有假山,栽种着看起来很是精细的植被,一阵风吹过,陈徽音打了个哆嗦,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一阵冷意袭来,原来是自己浑身湿透了,那轻柔的绸缎贴在自己的身上,感觉粘粘的,陈徽音很是不舒服,现在就想回家洗个热水澡。
现在所有的人都围在那个哭闹不止的女孩旁边,陈徽音现在大脑飞速运转,那个女孩刚刚那句话一听就知道这人的身份非富即贵,而且就照着自己这样的状态,她迅速就脑补出了一场大戏,看着那个浑身湿透的女孩,又看了看自己。
这一看就是那种恶俗的剧情,两个女人在交谈之中不幸落水,另一个人还是尊贵无比的身份,接下来只要她一哭闹,剩下的那个就倒大霉了,但是这样的剧情一般不都是发生在女主身上的吗?自己怎么会经历这些?难道......陈徽音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阵惊喜,难道一向咸鱼的自己会在这个世界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老天爷,看来你并没有眼瞎啊,原来搁这等着她呢,她收回之前大不敬的话。
事实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老天爷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感谢,甚至是有些报复性的在这个基础上给了她重重的一击。
人群里有人转过身来,正好和陈徽音对上视线,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躺在地上继续装死的时候,天不遂人愿,那个人就转身悠悠然的开了口,“陈小姐醒了。”
语气是那样的漫不经心,透露出他的冷酷无情,陈徽音心里问候了那人八辈祖宗,脸上的神色才将将好了些许,见大家都转过身来,或幸灾乐祸,或不屑,或怨恨,或好奇的看着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有些社恐的陈徽音当即就想远离视线的中心,很显然自己还是没有哪个能力,或者说别人没有给自己逃离的机会。
“陈徽音!你好大的胆子!”一阵女孩的娇呵声传来,正是那个和自己一样浑身湿漉漉的女子,但是不同的是那女子虽然身上湿漉漉的,但是好歹身上还有一件披风,包裹了自己的身子,但是陈徽音身上什么也没有。
那女子见她没有说话,一阵气恼,本就惨白的小脸变得更加白了一些,脸上满是恼怒,一张明艳的小脸上全是对陈徽音的嫉恨,陈徽音看着这略显稚嫩的小脸,多少是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在现代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自然是不会和这个女孩一般见识的,但是眼下的这个困境着实是有些让陈徽音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陈徽音!我在说你呢,你竟然敢不理我!”谢陵儿有些许恼怒,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陈徽音竟然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若是在之前,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无视她的话,早就吓破胆,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陈徽音看着一脸懊恼的女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她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场景啊,回想以往自己看到的小说情景,一般这种情况,女主都会特别厉害的转危为安,自己也没有那个智力,也就只能装失忆了,话说有那种落水之后失忆的吗,她怕自己被拆穿了,那就很尴尬了,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徽音眼睛一闭,心一横,直接脱口而出,“你们是谁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因为刚刚落水,许久未说话的嗓子现在带着一丝的干涩,嗓音也有些不自然。
众人听到这话都沉默了,彼时正在看热闹的众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陈徽音享受着此刻的安静,内心有些忐忑不安,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小姐,小姐,您不是让我去给你拿披风了吗?怎的现在成这个样子了?”一片静谧的氛围里,一个丫鬟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带着焦急。
那丫鬟疾步走了过来,慌忙的把披风披在陈徽音的身上,她此时才感觉身体回暖了一些,抵御了一丝丝的冷气,她伸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身体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微微颤抖。
众人都饶有兴致的看着陈徽音,试图分辨她话里的真假,只有谢陵儿根本不相信陈徽音的说辞,语气带着一丝丝的不屑,“陈徽音,你不要以为你装作失忆的样子就能躲过一劫,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没完!”
陈徽音有些无奈,不知道原主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惹到了这个骄横无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