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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凌若兰,她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逗猫,气得当场就把猫给摔了。
伴随着一声猫的惨叫,一旁的婢女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呵呵,生得好还真是不同,都这样了还有人护着她。”
长长的指甲在桌上狠狠划过,留下一道深深地抓痕,嫉妒使人扭曲,大概就是形容她现在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那种柔弱和仙气。
跪在一旁的婢女叫青衣,是凌若兰的亲信,她擦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说道:“小姐,你别生气,生得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蠢货,只要你的计划成功,以后整个郡王府都是你的。”
她这句话,让凌若兰心里顿时舒服多了,是啊,凌染卿反正是个没脑子的蠢货,稍微骗一骗就行了。
不过,这几天她去找她都没见到人,每次都是那个叫罗素的婢女出来传的话,她怀疑是那贱婢自作主张。
“你说那个傻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这几天都没主动找我。”
凌若兰重新将猫揪了回来,强行抱在怀里,给它顺毛,可怜的小家伙吓得浑身发抖,尾巴都缩了起来。
青衣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依奴婢看,应该不是,小姐你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她的脑子,何时开过窍。”
“嗯,倒也有几分道理,反正消息已经传过去了,现在阻止也已经晚了。”凌若兰挑起了唇角。
沉吟了一下,继续道:“那个叫罗素的,你去想办法把她叫来,就说是本小姐请的她。”
“是,小姐。”青衣一直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垂着头:“那菱香呢?要不要把她给……”说着,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凌若兰手中的动作一顿,吓得她怀里那只猫立刻炸起了毛,神经都绷紧了,准备随时逃跑。
“不用,暂时留着那个废物,说不定还有用。”
毕竟她能用的人不多,谁让她没权没势,她的这些人脉还是花的郡王府的钱培养出来的,都不容易,特别是菱香,她可是在她身上花了大精力的,轻易不会舍弃这颗棋子。
“是,那奴婢去了。”
青衣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眼底闪过一丝暗光,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她老早就看菱香不爽了,仗着是替小姐办事,不但在郡王府耍横,更是在她面前装逼,不过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早晚把她拉下马,她才是小姐的左右手。
花静容这几天一直住在郡王府,凌宏瑞做到了他的承诺,一直把她当成座上宾,只是两人很少说话,只有在凌染卿那里能说上两句,其他时候,基本就是点头打一下招呼。
但这并不妨碍她和凌染卿好,这不,她也听到了传言,立刻就赶过来了,见后者安安静静的在那赏鱼看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很无奈。
这孩子虽然有爹护着,但那个男人和她一样,不善言辞,关心的话也说不出口,像这个年纪的孩子,有些事不说,她根本不会懂,甚至会误会。
“卿卿。”
凌染卿抬头一看,是花静容,笑了笑,随后冲她招了招手:“花姨,你快来看这荷花。”
她也是几天前才知道花静容已经三十二岁了,她本想叫她姐姐,可是人家不愿意,她也没办法。
“哎,来了。”
花静容优雅的走了过去,坐在凌染卿身侧,接过一旁罗素手中的扇子,替她扇了起来。
后者一脸惬意的捧着手中的酸梅汤,享受的靠在栏杆上,跟没骨头似得,完全不像一个陷入丑闻中的人。花静容以为她还不知道,所以对她的悠闲并不意外,但罗素不同,她是知道的,大小姐从早上听她说完这事后,便没什么多大反应,依旧该吃吃该喝喝,简直平静的让人害怕。
她甚至一度怀疑大小姐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搞不好趁她不注意就自杀了,所以她到现在为止,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她。
凌染卿瞥了一眼她那颤抖的双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当然知道这个傻大姐在脑补什么,不过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因为她想看看她能憋多久,也不枉她从中午开始就在给她灌酸梅汤。
没办法,她这个人就是恶趣味,反正闲来没事,找点乐子也不错。
罗素真的是憋到极限了,脸都快憋紫了,花静容是个心细的人,很快就发现她不对劲,看了一眼就知道咋回事了。
“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陪着。”她用委婉的方式解救了罗素。
后者看了看凌染卿,还是不太放心,但再待下去她就要尿裤子了,只能千叮咛万嘱咐让花静容别走开,等她回来,然后“嗖”的一下跑没影了。
凌染卿看着她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她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这罗素算一个。
花静容看她笑成这样,就知道她是故意的,有些无奈的戳了下她的额头:“你呀……”
凌宏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