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临谷外道路渐窄,到后面只允许一人通过,便不能驾车了。
几人只好下了车步行。
山谷处的景色当真是不错,高树耸立,草色茵茵。
还伴随着一缕两缕细细的微风,仿佛在抚慰着来到这里的人们的内心。
“小姐?小姐!”
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少年声音。
镜羽听上去好像有些耳熟,她转身往后面看过去。
应清云和正背着容奉的孟多也随着她的停下而停了下来。
“姐姐,是喊你吗?”
应清云看着远处挥动着一只手的少年有些疑惑地说道。
一个抱着一个大酒坛的少年正往这边跑过来,边跑还边招着手,少年气十足。
跑近了就能看到他脸上洋溢着的热烈的神采。
镜羽轻挑眉梢。
是小笛。
少年跑得很快,没隔多久便来到了几人面前。
“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话语中很是高兴。
“看病,你呢。”镜羽反问。
少年有些郝然地端起手中的酒坛子,说道:
“喏,我给师父打酒。”
回来的路上,他便远远看见前方有几个人。
而其中一名白色身影尤为的眼熟。
他便猛然想起来,是镜羽。
在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里面,便只有这么一位气质是如此的出尘。
“你师父住这儿?”
应清云探着头,有些好奇地问。
“噢,忘了说了,我师父是杏林老人。”
小笛空闲着的一只手抓了抓脑袋。
应清云闻言,猛然瞪大双眼,语气中充满不可思议。
“你别骗我,杏林老人是你师父?!”
小笛点了点头。
“小姐,我之前没说过,其实我不是凌云国的人,我是之前陪我师傅一起去游历,被落在了那,身上没钱我又回不来。”
小笛说着有点脸红。
杏林老人一向不靠谱,自己的徒弟弄丢了也没去找。
小笛身无分文,只好暂时落脚在了那,靠着打零工好不容易地生活。
直到镜羽雇车夫,他才抓住了机会,回了封国。
“小姐是来给这位公子看病吗?”
小笛的目光落在一旁昏睡的容奉身上。
“他中了毒。”
镜羽解释说。
“你师父脾气是不是有些怪,不愿意给别人医治,你能给我们在你师父面前说一下吗?”
应清云说道。
刚说完便被孟多拍了一下。
“干什么啊你!”
她转过头去不耐烦地呵斥,随时反应过来,自己的措辞好像有些不当。
连忙又别别扭扭地道歉道: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
应清云憋红了个脸,也没憋出下文。
小笛脸上有点尴尬,摇了下头:
“没事的,不怪这位小姐,我师父确实比较……”
他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不好意思。
“我会帮你们说一下的,毕竟多亏小姐我才能回来。”
应清云听到他这话,脸上立刻笑颜展开,露出的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各位请跟我来。”
小笛抱着酒壶,走上前去带路。
他问道:“这位公子可知中的是什么毒?我也会一点儿医术,先说来看看。”
镜羽摇了下头,平静答道:
“军医说不出什么来,毒是间歇性发作,突然吐血后人就会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