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何雨柱在大领导家和诸位领导们交谈甚欢的时候。
在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很生气。
非常生气他感觉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
怎么说了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现在刘海中气的在家直跺脚锤着桌面:‘太可恶了,竟然让何雨柱给戏耍,我,我饶不了他!’
“老头子,你就别和何雨柱一般见识,还有其实何雨柱说的也有道理,你现在不得想办法把光远的工作给解决了?”
二大妈对刘海中提起这事倒是彻底激怒二大爷。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只要这何雨柱在四合院一天,就得服从我的管理,什么时候这四合院的天是何雨柱了!”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嘛,有什么嘚瑟的,年纪那么轻就得这份差事,还不知道用什么下作的手法了。”
“要我说今天许大茂说的非常对,我们三个大爷都被何雨柱当猴耍了,我现在想起来就生气,这何雨柱何德何能当上这食堂主任的位置啊!”
刘海中越说越是激动,越是觉得浑身不得劲拿起桌上的烧酒灌了好几口这才罢休。
“二大爷在家吗?”门外许大茂的声音响起来。
“找我干嘛?”二大爷喝的脸红脖子粗一摆手让二大妈去开门。
门打开后许大茂手里端着一盘生米一瓶烧酒走进来。
看到桌上的一瓶烧酒,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傻柱伱给我等着,看我不拾倒你!
许大茂笑眯眯的走上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对刘海中说起来:
“二大爷,今天我可算看出来了,这何雨柱简直就没把四合院的三个大爷放在眼里,今天的全院大会与其说是三个大爷在主持,倒不如说是何雨柱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一开始就说的非常明白,这何雨柱就不是个东西,你看着杨厂长一来多谄媚啊,一个人包揽大家伙的功劳,那吹嘘拍马的脸色,我看的都觉得恶心,就差跪在地上叫杨厂长的爹了!”
“二大爷,你有兴趣没,我想收拾何雨柱。”
许大茂最终把话茬回归正题。
二大爷就是想不到如何和何雨柱对着干。
“我早就看不习惯何雨柱的作为,他何德何能去做食堂主任的位置,那不得我二大爷去做?”
“没错,那位置本来就是二大爷您的位置,这何雨柱用手段撬走二大爷你的工作岗位,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人,他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我就是因为这点看不起何雨柱这个人!”
“这种白眼狼是忘记了当初全院的人都怎么帮助他家,现在却撬了二大爷你的位置,你说这人是不是坏种,这种骨子里头就是坏的人,自然要有更加厉害的人去收拾他!”
说到这,许大茂抓了几颗油炸生米扔进嘴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喝麻的刘海中。
“你的意思是找谁来对付何雨柱?”二大爷虽喝的有点醉醺醺可也能听的出来许大茂的意思。
“现在何雨柱的食堂主任的位置原本是副主任的位置,这副主任是谁的人,那是李副厂长的人,自然何雨柱就成了副厂长的眼中钉,要我说我们可以借李副厂长之手来绊倒何雨柱!”
许大茂分析的头头是道,按理说动了李副厂长的蛋糕的何雨柱没得好下场。
区区一个食堂主任还能折腾的过李副厂长,这何雨柱最近开始日子过的太好了。
敢和他作对,嘚瑟什么了,许大茂坚决要拉何雨柱下水,甚至当众给何雨柱难看。
谁让何雨柱这日子过的这么舒坦,同期进轧钢厂,现在差距这么大,让许大茂受不了。
之前还挺可怜何雨柱一个单身汉因为要照顾妹妹,现在连媒婆都没人上门来介绍对象。
可这何雨柱怎么说了,反正许大茂对何雨柱就是看不顺眼,也找不到什么个具体的原因。
发展到现在,许大茂一看到何雨柱就说不出来的厌恶,就想看到何雨柱吃瘪被降低职位。
到目前为止许大茂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通过李副厂长之手来对付何雨柱。
“李副厂长,你说的有点道理,可具体怎么个说法?”刘海中问着。
“简单啊,那何雨柱之不是给秦淮茹家送饭盒吗?只需要一个人证,就能给何雨柱扣上私拿公家菜的名义让何雨柱被革职调查被降薪甚至被轧钢厂开除!”
说这话的时候,许大茂嘬着牙子。
一想到真的会实现说不出来的爽快。
只要利用到这点就能把何雨柱干到报废。
而且何雨柱利用轧钢厂厨师的身份,在外接宴席从而获得的利益。
那也是借用轧钢厂的名号,去做私人的事情,按照规章也不符合厂里的规矩。
这也是许大茂能想到的两个,能绊倒何雨柱的要点。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