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
虽然秦淮茹确实在唱戏,仰起头委屈巴巴的看着何雨柱摇摇头:
“柱子,你可别说了,你就给姐姐道歉就行了,你再说下去,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他们可饶不了伱!”
说着话,秦淮茹脸上透出一抹,姐姐我呀拿捏死你了的神色。
可在何雨柱看来,姐姐你呀,拿捏傻柱肯定是拿捏住了。
只是傻柱已死,他是何雨柱,专治茶里茶气的姐姐哦。
“秦淮茹,既然你叽叽哇哇没挑重点说,那我替你说了。”
“我凭什么给你饭盒?你没水关我屁事?”
“你直接来我家拿铁盒饼干要走,这是娄半城给我的妹吃的东西凭什么给你啊!”
何雨柱的话一开口,娄半城给的铁盒饼干,瞬间震惊全场每个一个人。
在场的人都知道娄半城是谁,这个何雨柱啥时候和轧钢厂的老板走的这么近。
而在场的有些人也开始小声嘀咕起来,耳语之间都瞪大着眼睛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只是轧钢厂里面的厨师,可现在和娄半城走的这么近实在是不敢相信是真的。
何雨柱就是一个在轧钢厂上班的厨师,能和搅动四九城的风云人物娄半城这么亲近。
现场的人都瞪大眼睛想想也不可能,何雨柱这是厨子啊,不可能认识这么一号大人物。
说不定何雨柱是在说瞎话,娄半城多忙啊,怎么可能会搭理何雨柱这种小喽啰。
这时候更加惊讶的依旧是秦淮茹,贾东旭经常回来说轧钢厂工作上的事情。
在贾东旭的嘴里也听说过轧钢厂老板娄半城的事情,说娄半城太厉害之类的话。
可没想到那盒铁皮饼干竟然是娄半城送给何雨柱,这让秦淮茹始料未及。
也就是说,何雨柱现在能接触大人物了,现在贾东旭还在轧钢厂工作。
秦淮茹想到何雨柱有新的利用价值,想想这次就放过何雨柱好了。
“柱子,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很大,工作上不顺心的事情多了,你下次就注意一点你的脾气好了,大家都散了,不过,作为赔礼,那铁盒饼干,就给姐姐,当做道歉好了。”
秦淮茹可没吃过这种铁盒饼干,她还
从来没有吃过,正想着有口福,这种洋人吃的饼干应该怎么吃的那一刻。
何雨柱哐哐大骂:“我呸,什么赔礼,还想吃铁皮饼干,你演够了没?”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不服软,还当着所有人面前说自己在演戏。
反正秦淮茹可受不了这种质疑,再次大哭起来不过这次使出全力。
“啊!!烦死了,哭丧了!”何雨柱烦的不行了,一声大吼回荡整片四合院。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声音彻底吓唬住了,停下来,看着发疯的何雨柱。
还没得秦淮茹开口说话,何雨柱厉声怒吼:“秦淮茹我都说了几次了,你们家不准进我家门,你不请自来,见东西就拿的臭毛病是谁给你惯的,我一个单身的人,你一个已婚女人,随时进进出出我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了,你都结婚了,你守一下妇道吧你,别人怎么说你,我可不管,我可不想被人念叨说和何雨柱和已婚妇女搅合在一起,你是想毁掉我的名声,你才这样搞事是吧!”
秦淮茹觉得委屈,进进出出何雨柱家其实也是为了一些风言风语。
要是何雨柱结婚了,那她的长期油水饭票就没了,这可使不得。
秦淮茹继续听着何雨柱的输出,情绪再次开始酝酿,眼眶再次开始发红,最终又开始哭起来。
见小媳妇哭的成泪人,原本就想开全院大会审何雨柱罪行的三个大爷急忙开口。
“何雨柱,你简直目无王法,你当我们三个大爷不存在是吧,你这样污蔑秦淮茹,你什么居心!”一大爷易中海气的手指发抖指向何雨柱。
“好你个何雨柱,当着我的面,你竟然污蔑别人,今天二大爷非得教训你,不然你不知道你二大爷我的厉害!”二大爷刘海中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现在是问罪何雨柱的最佳时机。
“何雨柱,你怎么能冤枉一个带孩子的妇女了,你也是读过初中的人,你书是白读了对吧?”三大爷阎埠贵,认为何雨柱有辱斯文,骂骂咧咧的和一条疯狗一样,说着一些难以入耳的话。
这时更多的人也加入指责何雨柱的队伍中,认为何雨柱的爹跑了,四合院的人也都帮衬过他。
现在何雨柱的生活改善,有了稳定的工作,现在开始翻脸不认人,做人要懂得感恩,可不能做白眼狼。
在周围此起彼伏声讨何雨柱的话,纷纷涌进何雨柱的耳中。
此时的何雨柱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呵响彻回荡在整片四合院。
声音之大,在场所有人瞬间鸦雀无声纷纷惊讶的注视着眼前的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