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没冤枉人。
而在何远眼里,他单纯是为了反击那番话而已。
霁寒霄顿时有些委屈,他不会杀何远这事根本不用证明好吧,就算何远敢这么想,他也不敢这么做。
他现在说什么,何远都不会相信了的,真难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不懂。”霁寒宵生无可恋的说。
“我怎么不懂了。”何远很不服气。
霁寒霄心说,你是真的不懂啊。
“我恶心到我自己了。”
这话接的没毛病,但何远听着,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被恶心到的人明明是他,霁寒霄又什么好恶心的,他又不亏。
“你这是自食恶果。”
“对,我罪有应得。”
霁寒霄想,那可不是,否则也不会喜欢上你了。
何远想了想,还是觉得这话怪怪的。
密林中,布鲁炎挑起了车帘,听来人禀报着京中的事。听到有趣的地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没死啊?”
“只是伤了。”
布鲁炎十分遗憾的样子,但随即又笑了。
“看来何相也是个命硬的人,我原以为就是个读书人,小瞧他了。罢了,也没什么损失,就当是送太后娘娘的见面礼吧。不过大庆有何相这么一位人在,还真是让人忧心啊。不过这也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了,真正忧心的,该是别国的那几位才对。”
布鲁炎放下帘子,吩咐了一声,车队又开始继续前行。
嘉宁公主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路上这样走走停停都已经成家常便饭了。
霁寒霄担任起了照顾病员的职责,原本悠闲的日子变得不那么悠闲了。
最让他犯难的事是给何远换药,每次换药他都要特别小心翼翼,生怕多碰到他一点。而何远总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觉得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小心,伤口结了疤,也算好了大半。
“你这就要去上朝了?”
霁寒霄推门进来的时候,何远已经换上了朝服。
“还是这样比较习惯。”何远戴好了官帽,淡淡的说了一句。霁寒霄叹了口气,把早点放他桌上。
“行吧,你自己注意点就好,我巴不得不能去,你却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