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堂经理帮忙接收了那几头猪,甄开放还是很敏捷地觉得省城的万家酒店一点也不会在意他们,反而觉得自己破坏不某种利益。
心中种下种子,无论怎样也不会消除。省城是一个发展很好的城市,需要也更多。甄开放正在考虑要不要往省城发展。
省城机遇多,人际交往更复杂,对单纯的村民们来说,不亚一场大地震,适应度难度高。留在县城,对于自己可以进退有度。
“媳妇,以后咱们还是把送货的事还回酒店吧,我们吃不下。大不了少赚一些钱,也比看他们的脸色好过。
明明是他们老板的主意,还一推再推。现在我们不做他们的生意也过得去。”李文锐躺在宾馆的床上说。
“这次是我们的尝试,能否打开省城的第一步。在县城我们的优势已经不是很大,青菜与木柴的买卖,慢慢有人加入队伍,跟咱们抢生意。我们要另辟新路,抢在他们前面。
想带着村民一起致富的话,我们要做的更多。你又有什么想法呢。”甄开放把话送回去。
“他们太难说,怎教也不听。我都不想再理他们。没有投入怎有收获,叫他们去做,还说是我们想骗他们的钱。
如果每样都是我先把钱垫下去,他们才愿意做的话。无底洞,怎能填得完。经过大半年的砍木柴,山上能砍的树木不太多。再这样下去,他们又靠什么获得收入。
已经那么为他们而着想,领情的人少。难道我们的方法错了。”李文锐正在反醒,到底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村民的难教,甄开放早就有体会,因此有啥事情都是推李文锐出面,自己躲在后面。造成村民们对自己的误解也不出声。
“只要你去做了,他们愿意不愿意就由他们,你能管得着吗?他们在观看,发现能赚到钱,一定会跟着做。不必你再多说什么。看不到的希望,你再多说几百次,相信你的人会去做,不相信的人一样留在原地上。
他们的口袋里有多少钱,谁不是数着过日子,万一跟你学,弄个血本无归,损失算谁的。他们能冒这个险吗?我是很理解他们,所以也不会天天叫。他们愿意跟的话,就教一下。”甄开放说。
“不是爸在村里做村长,他们会看几分,不然很难说动他们。越想越心累,很想不再理他们,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李文锐有感而发。
“坚持跟着我们一起做的刘叔与大叔他们,在村里德高名望,不然以你痞子的形象,他们会愿意相信你吗?还不是你以前做人太失败,没人会相信你。
每做一件事,你都想着得到别人的理解,是不可能的事。你先把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好,他们看到了希望,不必你去催也会很乐意跟着你的屁股走。
木柴,最简单的事。开始时有谁去做,不是有人吃了第一口,剩下的还有说吗?他们自觉拿着刀进山里砍。
砍完后,应该教他们怎样种才能更快地把光秃秃的山种树。你先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