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兔子。
然而白色的光华一闪，所有的兔子尽皆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同样是一道无比惊艳的身形。
那是柳白墨。
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梦魇中的苏长空有些困惑，甚至感觉头痛欲裂。
那种痛彻心扉的体验，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起来。
转眼间情景再一次转变。
这一次仿佛来到了一处无边的炼狱战场。
到处都是阴火爆发，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整个场景都是一幅支离破碎的模样。
仿佛山河都被打崩了。
而战场的双方，居然是叶玲珑和柳白墨。
双方都带着海量的士兵，正在互相杀伐。
战场之惨烈，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血流成河，惨烈无双。
战场上除去叶玲珑和柳白墨之外，居然还穿插着其他几个女人的身影。
其中就有南宫傲雪，还有袁紫衣。
甚至就连许久未曾见过的三七居然也在此列。
除去这几个女人之外，还有几位并不认识的女性也在战场上厮杀。
看着如此恐怖的战场，看着相互杀伐的诸多女性。
苏长空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直到此时，他终于知道这无尽的梦魇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梦魇，分明就是在让他抉择。
让他选择。
想要达到“昇天”的境界，想要窥探天道，想要突破，就必须要做出抉择。
说直白一点，就是选择出未来的道路。
无尽的梦魇是在逼他出手。
如果他将所有的女人全部杀死。
就是斩断自身的七情六欲，彻底六根清净。
这是清静仙的路子。
如果不愿意走清静仙的路子，那就选择红尘仙。
只是红尘仙同样也很艰难，要选择出其中的一方，帮助其中的一方杀死另外一方。
寻仙问道，本身就是突破伦理和常识的事情。
哪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你突破呢？
哪能轻而易举的就能够让你得“道”呢？
所谓天之大道，就是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奇妙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