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正笑道：“我问你，心理行动算不算行动？”
张士涛一时讶然，道：“心理行动能算行动？”
方仁正道：“谁规定说心理行动不是行动的？人跟动物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有心理行动，而且人的心理行动还非常丰富，难道只有外在的行动才能算是行动？”
张士涛一时语塞了。方仁正知道他还不太明白，又说道：“我可以给你们进一步分析。”
张士涛道：“还要怎么分析？你越说我们越糊涂了。”
方仁正笑道：“有什么糊涂的？”
张士涛道：“如果心理行动也是行动，那我们岂不是纸上谈兵了吗？比如说，我知道怎么打仗，然后我就在心里头演算来演算去，又有什么用呢？历史上赵括纸上谈兵，最好打了个大败仗，这个教训，不能不加以注意吧？所以说，你现在说的这个知行合一，像极了纸上谈兵。”
这话一说，陆清平在旁边也是连连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