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全订~自订~!】
祝玉妍在独孤策帮助下,将小艇放到了江面上。
她毕竟是阴癸宗主,除了天道这一最终目标之外,她还有经营多年的事业和理想,不可能像白清儿一样,一直跟在独孤策身边。
独孤策很理解。
他能容许胡小仙留在九江,追寻她的赌神之梦,便同样能容许祝玉妍追求的她的事业。
小艇落在江面上,祝玉妍就要纵身跃下大舰,乘小艇离开。
动身之前,她略微迟疑了一下,问独孤策:“你此行,莫不是要去江都?”
独孤策也不瞒她,坦言道:“正是。”
祝玉妍轻声道:“我阴癸派在江都宫中有暗线,近日传来消息,说骁果军将士思乡心切,军心不稳,宇文化及又暗中煽风点火,动摇军心,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你若去江都,还是要小心一些。毕竟…你能震慑十万江淮军,却未必震得住十万骁果,尤其是兵变发
狂的十万骁果,他们怕是连皇帝都敢杀的。”
骁果军乃皇家羽林,是隋廷最精锐的部队。每一员士兵,都是精挑细选、身家清白的关中大汉,无论兵员素质,还是铠甲装备、训练水平,都是天下第一。
江淮军虽是江淮劲旅,在天下间,也算排得上号,但跟骁果军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
独孤策笑道:“玉妍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全?”
祝玉妍眼神望向它处,语气轻飘飘地说道:“我只是在担心自己的道途。毕竟,你说过,你是我上窥天道的机缘。你若死在乱军之中,我便道途断绝,又没了指望。”
独孤策知她口不对心,也不在意,只笑道:“放心好了,我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再说了,江山如此多娇,我还没有尝够,又怎会拿自己性命做儿戏?”
“你既有准备,我便不再多说什么了。”祝玉妍轻点螓首,转身跃下大舰,如一朵白云,缓缓落在了江面小艇上。
刚要催动小艇,便听独孤策的声音,凝成一线,传入耳中:“若想我了,便来找我。以你的本事,想来无论我身在何方,你都能找得到。”
祝玉妍轻哼一声,也不回话,长袖一拂,小艇便如离弦之箭,往下游驶去。
独孤策看着祝玉妍远去,颇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了。玉妍走得急了些,没能等到东溟号到来。若是等东溟号来了,将她与东溟夫人、婉晶摆在一起,那该是何等美景?唉,还真是有点遗憾哪,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
目送祝玉妍修长背影,驾驭着小艇消失在夜幕中后,独孤策回到舱中,开始了他的晚间修行。
次日午时,自下游而来的东溟号,终于与舰队汇合。
汇合后,东溟号掉转船头,跟在五牙大舰后,又驶向来路。东溟夫人母|女,则应独孤策邀请,登上了五牙大舰。
见到独孤策之前,单婉晶本打算好好质问他一番:问他上次为何不辞而别,问他为何数月不来探望自己,问他心里究竟有没有自己,问他是否沉缅温柔乡中,早把她给忘了…
可真正见了独孤策的面,看到他那阳光灿烂的微笑,她所有的幽怨霎时烟消云散,所有想要质问的话语
,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欢呼一声,像只快活小鸟一般,飞扑进他怀中,紧紧地搂着他,怎都不肯松开。
面罩重纱,掩住真容的东溟夫人款款行礼,美眸流露歉意,说道:“抱歉,独孤公子,婉晶这丫头,性子风风火火,总也学不会沉稳。”
初次见面时,独孤策不过是刚刚崛起的青年俊杰。在东溟夫人面前,亦持晚辈之礼。
如今不过短短数月,独孤策已是天下最年轻的大宗师,万夫莫敌,威震天下。双方地位,已然发生逆转。再次见面时,首先行礼的,已是东溟夫人。
独孤策呵呵一笑,轻抚单婉晶香背,对东溟夫人说道:“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一封书信,便令夫人自北方南下江都,又从江都一路溯流,足足在黄河、运河、长江上,兜兜转转飘泊了两个多月。这一路,辛苦夫人了!”
东溟夫人嫣然笑道:“独孤公子为妾身母|女报得大仇,妾身本就该谢公子大恩。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双方客套几句,独孤策将东溟夫人请至大舰顶层楼
台,设宴款待。至于单婉晶,自抱住独孤策以后,便像只树熊一般,紧紧贴在他身上,怎都不与他分开了。
时光倏忽,一转眼,便到了掌灯时分。
独孤策舱中。
沐浴过后,内里只着小衣,外披一袭大红纱裙,露出香肩雪臂、深遂ru沟、小腹玉脐的单婉晶,貌似温柔地倚在独孤策怀中,嘴里却说着醋味十足的话儿:
“策哥,你那个婢女白清儿,是阴癸妖女吧?你可真行啊,连阴癸妖女都敢带在身边。还有傅君瑜、傅君嫱姐妹,她们可是弈剑大师的弟子,你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