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有些狼狈的离开了大东亚饭店。
冈本季正又对康茂德说道：“公使阁下，你们可以离开了。”
“多谢总领事阁下。”康茂德右手抱胸，冲冈本季正微微俯身，然后跟钟毅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就往外走。
钟毅赶紧跟上。
直到上了轿车，康茂德才终于舒了口气。
车上没有别人，只有康茂德和钟毅两人。
所以钟毅也没推辞，直接做到了驾驶座，当了司机。
看着钟毅熟练的打火再转动方向，将轿车驶离大东亚饭店的停车场，康茂德不由得压低声音问道：“钟，你老实告诉我，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对于康茂德，钟毅并不打算隐瞒，也根本瞒不住。
因为只有康茂德知道，米国人乔治就是钟毅，钟毅就是米国人乔治。
“你可真能惹事。”康茂德耸了耸肩，旋即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日本人也真是该死，竟敢公然违反日内瓦公约，研究并使用细菌武器！”
钟毅轻哦了一声，问道：“康茂德，细菌武器的证据曝光了？”
康茂德并未多说，只是将手中的大美晚报扔过来。
钟毅接过大美晚报，粗略的一扫，便在头版头条看到了一篇文章：日军公然在鄞江使用伤寒、霍乱、鼠疫等细菌武器，给我鄞江军民造成严重伤亡！再下面，却附有几张照片，石井四郎所携带的细菌武器的清晰照片。
康茂德又道：“之前因为没证据，所以日本政府还可以抵赖，但是这次，就凭报纸上刊登的这几张照片，他们却是再也无从抵赖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国联很快就会发声明，公开谴责日本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