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袁士超,他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张其金的表演,以此让吉晓林宣布胜利者是他的那一刻早早到来。
张其金听了袁十超的话,却没有谦让,反而淡然一笑,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看了看书桌上的笔筒后,说道:“不好意思,我也有点小小的要求。”
“请说!”虽然袁士超的《石竹图》给吉晓林等人带来了震撼,但是,张其金之前的书法表现,也是令众人刮目相看,所以,他们此时对待张其金的态度也与刚开始之时颇为不同。
“麻烦先给我准备一张宽接近三米,长达五米有余的白纸。”张其金说起话来也不怕吓死人,一分钟,他要作一幅如此鸿篇?
即使是随便画,那么大的面积,也要画上不少时间吧!
但是,参赛者的要求是要尽量满足的!
吉晓林和林若寒相视一下,眼里皆是出现一丝疑惑,申强却说道:“还好你的要求我提前想到了,这纸我已经让手下提前准备好了,可以给你,但是……”
申强迟疑了片刻,面带难色地说道:“你看,这里的桌面也达不到你要求的纸的面积大小……”
张其金微笑着挥手,打断申强的话,说道:“申总,您能让人把这些桌子全部移走,把白纸铺于地上即可,这是我要提的第二个要求,可以吗?”
把白纸铺在地上?这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还怎么作画?
虽然众人不知道张其金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这毕竟是张其金提出的要求,申强在征求了吉晓林等人的意见后,就让一些工作人员来把桌子抬走了。
“哎!等等……”张其金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忙着上前两步,将靠放在桌子角落上的一把拖布拿了过来,旋即是对搬桌子的人笑了笑,说道:“现在可以把它搬走了。”
“张其金,你到底在搞什么呀?”此时,由于还没有正式开始作画,袁心怡便毫无顾忌地开口问道,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
闻言,张其金只是神秘一笑,说道:“你等着看好戏吧。”
然而,此时张其金的眼神似乎又是留意到了什么一般,忙着对申强说道:“申总,你在帮我弄一个洗脸盆一样大小的盆子来。”
申强听了张其金的话,鼻子都气歪了,他感觉此时的张其金已经把他当着仆人使唤了,故意让他出丑。但是,他是这里的主人,不好发作,只好让杨海去找一个脸盆来给张其金。
申强唯有尽量满足张其金的要求,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杨海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手中果然拿着一个白色的盆子。
张其金一手接过盆子,别说一句,连半句谢谢都没有,心安理得一般,示意杨海可以离他远一点了。
一切,皆是准备妥当!
张其金一手拿着拖布,另一手拿着脸盆,那样子说有多潇洒便有多潇洒,要多任性就有多任性。
他朝前走了几步,见袁士超的神情有诧异,正奇怪地看着他,便淡然一笑,说道:“袁先生,你不必诧异,刚才你不问我,我难道要用拖布作画?恭喜袁先生,你猜对了!今天,我张其金,就在你面前表演一下,让你看我是如何用拖布作画的。”
“什么,张其金要用拖布作画?”一些人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张其金刚才的声音不小,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他这极其“嚣张“的话,于是,很多人便好奇心大起,张其金要用拖布作画,这也太离奇了。
此时屋子里的人,从张其金的话语里,又看不出他是在开玩笑。
尤其是哪个吉晓林,斜睨着眼睛看着他,因为今天张其金已经给他太多的震撼了,他都无法用正常的思路去辩别张其金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哼!你以为是拖地板吗?开什么玩笑?”袁心诺嘴里不嗤地说道,她见张其金弄出如此阵势,就忍不住嘲讽了起来。
“他就是一个小狗拉屎,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童蕾蕾也说道。
至于那个欧阳松,本来昨天输给张其金后,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今天他看到袁士超已经在张其金面前连输了两场,他的心里此时也找到了平衡。
尽管袁士超在一分钟内已经画出了他要作的画,并得了大家的高度认可,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赢了,因为张其金还没有动手创作。而此时又看到张其金这种阵仗,他的内心反而有了些不安,他真的看不透这个张其金了,他为袁士超担心起来了。
“开始吧!”童宵奕却是一反常态的催促道。
张其金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林若寒见张其金点了点头,就意味着他已经准备好了,当即说道:“计时开始!”
张其金看着林若寒按下了计时器,他就围着这张宽三米,长五米多的白纸转了一圈,脸上一副淡淡然的样子,旋即,他将手中的盆子放于地下,接着拿起了一桶黑色的墨水直接朝着盆子倒去,可怜那白色的盆子,瞬间便变得